“狂妄無知……”
“就你們還配讓我們幾個,是我們寧大公子,讓你們幾個才是。”
“以為這樣就能給自己打氣麼,今日非讓你輸得找不到北。”
眾人紛口,明顯不滿。
嶽康的話說完之後,寧貴遠大怒,這明顯是赤裸裸的諷刺,憤憤的道:“我自己足矣對付你,少廢話開始吧!”
“你確定要你自己?”
嶽康無邪一笑。
“我確定。”
寧貴遠乾脆的答道。
“等等等等……”
趙圓圓站了出來,說道:“既然要比賽就必須有個彩頭,你們說是與不是。”
對對子那麼無聊有什麼好玩的,加上個彩頭就有意思了,不管雙方誰贏誰輸,只要她趙大美女高興才是最重要的。
眾人也在邊上起鬨,吶喊要彩頭。
“說說你的彩頭。”
嶽康說道。
白妙芸與白妙丹靜靜的站在一旁,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嶽康會輸,老夫人壽宴那次就是最好的證明,對嶽康有莫名的信任。
“這小子不簡單哪!剛才兩塊石頭同時落地,他的確沒有耍手段,以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同時落地呢?”
林文博百思不解,心中充滿了好奇。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與段章兩人剛才做了幾次試驗,的確是同時落地,心中驚訝的同時對嶽康這個年輕人滿是好奇。
見雙方要比試對子,兩老眼睛睜得更大,他們倒要看看嶽康到底是不是果實心空,虛廢之才。
“很簡單,輸的一方圍著這棵樹爬三圈,而且叫贏的一方一聲先生,兩位意下如何?”
趙圓圓嘻嘻的說道,他似乎現在就看到在地上爬的人是嶽康,再怎麼說寧貴遠是她們一派的人,怎麼也不希望輸的是寧貴遠。
再說了寧貴遠對對子的功夫,她是領教過的,堪比杭州八大才子了,眼前的人明顯不是杭州的八大才子,能贏才怪。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比寧貴遠長的好看點,陽光點,順眼點,但他身為白妙丹的姐夫這個身份,形象一下子在趙圓圓心中大打折扣。
“好,我沒意見。”
寧貴遠心中感覺這次的賭注有些過大,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萬一自己不慎輸了,圍樹爬三圈事小,要喊對方一聲先生,的確不容易做到,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先生這個稱呼堪比父母長輩。
“你有沒有把握?若是沒有把握就不比了。”
白妙芸走到嶽康身前小聲的說道,她比任何人清楚先生這個稱呼的分量。
對嶽康有信心是一回事,擔心嶽康會輸又是一回事。
“是啊!姐夫這人對對子有一手的,若是不行咱們就不比了,又沒啥丟人的,剛才你出的題咱們已經掙回了面子。”
白妙丹早已經停止了哭泣,她也擔心嶽康會輸。
嶽康輕輕的對兩女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對著兩女燦爛的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自信。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敢比了?”
“哈哈,現在認輸還來的及。”
“是啊!也不想想你算什麼,還敢與我們寧公子比試,自取其辱……”
趙圓圓一方的男學員,紛紛的嚷了起來。
嶽康突然道:“外加一萬兩銀票怎麼樣?”
既然你想死就讓你死的更痛快些吧!
“什麼一萬兩?”
眾人驚呼,要知道一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
“好,我答應你,可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銀票怎麼辦?”
箭在弓上不得不發,都這個時候了寧貴遠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
“你有多少?”
嶽康笑吟吟的問道。
“我身上只帶了二千多兩銀票。”
寧貴遠說道,一般人身上帶二千兩銀票以後夠多的了。
“我看你身上的玉佩不錯,我算你八千兩如何?”
嶽康雙眼盯在寧貴遠腰上掛著的玉佩,即使對玉很少有研究的他,也知道那是一塊上等的好玉,那玉色澤光亮,晶瑩剔透,隱花暗藏,雕功細膩,玉的整體形狀呈橢圓形,圓中雕刻之物似龍非龍,似虎非話,形狀極其怪異,卻是好看之極。
經陽光一照,那塊玉散發出和煦的祥光,亮而不刺。一看便知絕非凡品。
“這不行?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