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壽看著張金鵬,道:“哼,空口無憑,你說我就信?”
“那你就叫出那何風來,我們當面對質!”張金鵬說道。
黃天壽想了想點頭同意便對下面觀望的弟子道:“帶何風前來。”
片刻後,一個弟子踩著飛行符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道:“大長老,何風師兄死了!”
“什麼,何風死了?”黃天壽吃驚道。
那名弟子點頭,道:“稟告大長老,何師兄死在自己房內,身上有數道劍傷,還有蜀山派的銀境留在他房間之中,所以弟子猜想是蜀山派的人下的手!”
“銀境呢?”黃天壽問道。
那名弟子趕緊取出銀境交到黃天壽手中。
黃天壽拿著銀境打量一會,冷笑一聲,道:“好啊,你們蜀山派倒會惡人先告狀。”
“你!”李不公怒瞪向黃天壽,不過此時卻有一隻手攔住了他。
張金鵬攔住李不公,對黃天壽道:“黃天壽,可否將那銀境交與我瞧瞧?”
“拿去。”黃天壽將銀境拋向張金鵬,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怕張金鵬會耍手段。
張金鵬將銀境仔細的看了一遍,臉色頓時大變,道:“是欣兒的本命銀境!”
“好啊,這次看你們怎麼抵賴!”李不公聽到張金鵬的話立即怒道。
黃天壽皺起眉頭,道:“哼,我需要抵賴?你們蜀山派弟子殺害本門修煉第一天才,這筆帳怎麼算?”
“什麼修煉天才,不就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李不公不屑地說道。
黃天壽冷笑一聲,道:“至少何風修煉五十年便結丹了,你們門派哪個弟子五十年就結丹?”
張金鵬見兩人鬥嘴,並未開口,而是心中思量,這事倒十分蹊蹺,他們門派的兩個弟子是死在自己門前,而何風是死在了茅山派自己房舍之中,這就有問題了。
自己兩名弟子為何來茅山,又為何和何風爭執鬥法,這都是問題,若是別人的陰謀怎麼辦?不過他看到地面巨大的劍痕不禁又皺起眉頭,李不公一來就破壞人家地盤,而且殺了人家無數弟子,這不是存心開戰嗎?
“啊,天殺的!”一道驚雷從天而降落在了李不公身上,李不公當場魂飛魄散。
一個白髮長眉的老人從地面沖天而起,怒視張金鵬。
張金鵬被瞪的是冷汗直流,他此時心中驚駭至極,沒想到惹到了這等人物。
這白髮長眉的老人正是在茅山派潛修的靈醫周不破。
周不破在張金鵬這一代名聲極大,原本週不破是一介散修,人稱不破神醫,平時喜歡周遊四海,救死扶傷無數,在修仙者中極有人緣,不過一次在海央境內,一個散修殺死他一名藥童,他一怒之下便殺上那散修洞府殺戮一清,這還不止,他發現那散修曾有一師門,二話不說又屠盡了那門派,從此人人皆知其護短,而且法力無邊,所以人們在背後稱其為殺破神醫!
張金鵬聽聞周不破大名之時還只是個結丹期的小修士,而此時他已是寧寂期的高手,那麼周不破法力有多高?張金鵬可沒有蟲瞳,他看不出周不破的修為,但他感覺周不破的靈氣波動就知道,周不破絕對比他強。
“周前輩!”張金鵬完全不知道周不破在茅山派做靈醫的事。不過這不能怪他,就是茅山派見過周不破的人也不足十人。
周不破雖然以靈醫的身份住在茅山派,但真有資格要他出手相救的人卻沒多少。
“你們蜀山派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死我拿採藥的童子!”周不破冷冷地看著張金鵬,但說話的聲音卻是年輕人的聲音,顯得十分怪異。
“前輩一定是誤會了,那是李不公的個人行為,和本門一點關係也沒有。”張金鵬急忙說道。
周不破身上有數枚金針環繞,看著張金鵬,想了想說道:“看在劍痴老兒的份上,此事就這樣算了,你們兩派的事我不管,但絕對不能打擾到我的研究。”
“是的,前輩。”張金鵬恭敬地說道。
周不破不再說話轉身飛落在地面,一瞬間便不知道去了何方。
“天壽兄,真沒想到,貴派竟然能邀請到不破前輩長駐,實在是讓兄弟大吃一驚啊。”張金鵬冷笑著說道,心裡卻在想要不要請劍痴師祖來為他們討回公道,茅山派和蜀山派的仇怨此時算是結大了,毫無挽回的機會。
李不公身隕那一刻起,兩派即使知道是他人的陰謀也無法阻止開戰了,畢竟李不公確實算是茅山派的人所殺。
“好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