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苗淼的敘說,張遠山大驚。他心中清楚,苗淼的夢境雖說似是民間流傳的‘鬼壓身’,但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絕對跟她快速瘦下來有關係。
張遠山搖頭嘆道:“苗小姐,你不知道你在夢中雖然歡愉,可是你的精氣神卻在外洩。你死氣已露,時日無多。唯一的保命方法是驅走夢中淫…魔,再慢慢調養身子,恢復元氣。”
苗淼雖然貪戀夢境中的肉…欲,可她也心知此事大不對頭。雖然她本意是想減肥,但一下子變得骨瘦如柴,她心中也隱隱害怕。
她心中懼怕,央求張遠山給她出個主意搭救她。張遠山問道:“苗小姐,你總共做過幾個療程了?”
苗淼輕聲說道:“明天是最後一個療程,做完後,我就離開乾縣回家了。半個月後,我就要結婚了。”
張遠山又仔細地端祥了一下苗淼道:“明天你做完最後一次療程後,觀你氣色,七天後將是你大限將至之時。恐怕你等不到結婚的那一刻了,唉,真是不幸!”
苗淼大驚,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哀求道:“張道長,我不想死,我愛我的未婚夫。我們倆還說好結婚三天後就一起外出度蜜月呢!張道長,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
張遠山為難地道:“苗小姐,要驅走那淫…魔,今天晚上可是最關鍵的時候。我們得悄悄躲在你房間中,見機行事,你可願意?”
苗淼此時已經顧不得害羞,見張遠山有出手相救之意,一迭聲地答應。
夜深人靜時,苗苗雖然心中害怕,卻如往常一樣,剛到九點,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張遠山等五人躲在苗淼房間的衛生間中,誰也不敢說話,都緊張地注視著房間內。
他用事先早已準備好的柳葉和牛淚,挨個在眾人眼皮上抹了一遍。當酒店客房內的立式鬧鐘‘當’地一聲,九點半報時剛過,眾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上。
一個灰白色半透明的人形從房間門處飄了進來,徑直來到苗淼的床前。那人形慢慢變得清晰起來,一個面容消瘦但顯得相當帥氣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中。
只見他呼了一口氣,蓋在苗淼身上的薄薄空調被便掀開滾落在床下。那年輕男子砸了一下嘴,伸出一條血紅的長舌不住地舔著自己的嘴唇。
他雙腳直直地飄浮在了半空中,慢慢地向床上不醒人事的苗淼壓了下去。
苗淼身上的睡裙被那年輕男子輕輕剝落,扔在了床邊。他對著苗淼額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就在他的嘴唇剛親吻到苗淼額頭時,睡夢中的苗淼立即有了反應,身子開始慢慢蠕動起來。
那年輕男子把嘴唇對準苗淼的嘴唇,卻並沒接觸。讓眾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苗淼的口中冒出一道白氣,飄向空中,那年輕男子如飲甘飴,貪婪地張開大口全吞了進去。
那男子砸著嘴巴品味了一會,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他開始把嘴唇貼在了苗淼的胸口,不住地親吻著苗淼的胸部。
苗淼發出了夢囈一般的**聲,隨著那年輕男子慢慢往下舔吻苗淼的身子,苗淼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
她不停地**叫喚著,身子猶如一張拉開的弓箭,繃得緊緊的。雙腿不住地交纏摩擦,腳尖伸得直直地踹踢著床單。
眾人都看得面紅耳赤,張遠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此淫…魔吸取陰…精之時,便是他靈力最低之時。
他悄悄撥出桃木劍,從衛生間裡一個箭步躍向半空,狠狠地對著那個淫…魔刺了過去。
那淫…魔吃了一驚,從赤…裸的苗淼身子上騰空躍起,又直直地摔在了地板上。張遠山那一劍,正中他的後心。
那年輕男子嗚嗚咽嚥了起來,竟然開口道:“你是什麼人,我們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壞我事?”
張遠山冷冷地道:“人鬼殊途,你既然死了,為何還留在陽間興風作浪?你採陰補陽,固然能保得你在陽世的元神,這無辜的姑娘可就得命喪黃泉了!淫…魔,今天讓我遇上這事,便是你魂飛魄散之時!”
那年輕男子停止了抽泣,又慢慢地從地上飄了起來。他似乎頗為震驚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能夠看見我?”
張遠山冷笑道:“淫…魔,我是茅山嫡傳弟子,除鬼辟邪是我學道之人義不容辭的職責。你這惡鬼,死了不去陰府投胎,卻在這裡禍害世人,如何能饒得了你?”
那年輕男子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胡說,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沒想害這姑娘,只是想借她精血以保我心魂不滅!”
他突然顯得悲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