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吃過東西,又冷又餓。”
陳富生顯得十分為難,想了一會,他神色舒展開來了,高興地對那姑娘說道:“姑娘,你就在這坐坐,我到前面那個村上去一趟,那兒有個小副食店。雖然是半夜了,那個開店的老頭已經睡了,但我去敲門,他肯定會開門的。”
那姑娘一聽雙眼閃爍著興奮的目光說道:“大哥,那太感謝你了,這樣吧,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這兒,也無聊害怕,大哥你帶上我一起去。”
那姑娘說完,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地拉住了陳富生的手。聞到那姑娘身上飄來的淡淡香水味,又拉著那姑娘白嫩的小手,陳富生的心激動得都快跳出來似的。
陳二狗輕輕關上了門,由著那姑娘挽著他的臂膀,並肩向村口走去。
一路上,兩人輕聲地說著話。那姑娘問陳富生,怎麼要走那麼遠的路?她都快累得不得了。
陳富生說道:“前面那個村子和我們村子隔開了一條小河,不然的話早就到了。只是那小橋要繞很遠的路,姑娘你還走得動嗎?”
那姑娘輕輕說道:“大哥,我是真的走不動了,餓得沒一點力氣。你看看那條小河上不是厚厚的一層冰嗎?我們何不從冰上穿過去?”
陳富生一楞,隨即笑道:“姑娘,你真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對了,前面那個河坡很平坦,我們就從那兒過河。”
那姑娘“嗯”了一聲,和陳富生加快腳步來到了河邊。
陳富生撿了塊石頭,使勁砸向冰面,只見那塊石頭髮出“骨碌碌”的聲響,滾出好遠,不見了蹤影。陳富生這才小心翼翼地踏上一隻腳,試了試冰面,沒什麼反應,於是小心地整個人站到了冰面上,冰面依然堅固,沒發出什麼異常的聲音。
陳富生對那姑娘笑了笑,伸出了手說道:“姑娘,上來吧,這條河本就不寬,冰結得很厚實,很安全的。”
那姑娘有些害怕地說道:“大哥,我還是有些怕,不敢走,要麼你揹我過河怎麼樣?”
陳富生一楞,心中隨即狂喜,他做夢都沒想到那姑娘會主動叫他揹著她,立即一口爽快地答應了。
陳富生彎下腰,那姑娘輕輕地伏在他背上,陳富生反手勾住她雙腿,那種感覺直讓陳富生心跳加劇,在這寒冷的冬夜,也不禁全身躁熱。
陳富生慢慢地直起腰來,把那姑娘背上背上,他嘻皮笑臉地說道:“姑娘,你真苗條,揹著你毫不費力。”
那姑娘笑了笑,附在陳富生耳邊輕輕說道:“大哥,那我們快過河吧。”
陳富生答應了一聲,開始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河對面走去。他突然感覺很奇怪,剛才背在背上還感覺很輕的姑娘,竟然覺得越來越沉重。
陳富生同時覺得,剛才還溫香軟抱的姑娘,似乎越來越冰冷,冷得讓他的後背幾乎快結成了冰塊。
剛走到河心,陳富生再也承受不了背上的壓力,他心中開始遲疑。
陳富生艱難地扭過頭,愕然地發現,他揹著的根本不是什麼姑娘,而是一塊黑幽幽冰冷的大石頭。
陳富生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想甩下背上的大石頭,卻又甩不下來,似乎和他的背結冰粘連在了一起。
那塊石頭似乎越來越沉重,陳富生聽到自己僵硬的雙手下,冰面裂開的那可怕的‘噝、噝’聲。
終於,那塊冰面破裂了,陳富生整個人都掉進了冰洞中,背上那塊大石頭,無情地堵住了冰洞口,在寒冷的冰面上,紋絲不動,一切都似沒有發生過。
☆、第九十八章 循蹤覓屍
當晚,李冰和張遠山就借宿在村主任家。
第二天,當太陽昇起的時候,村主任的老婆早已準備好了早餐。幾個人吃過早餐後,村主任陪同李冰和張遠山來到了村西很遠的一片農田中。那兒,孤零零地散落著幾個墳堆。
村民們也聞訊趕來,一大群人,都站在田埂邊上看著。
張遠山仔細看了幾個墳,一下子就發現了塌陷了半邊的一個土墳。
幾個村民,在村主任的指揮下,帶了幾把鋤頭和鐵鍬,都摒住氣,靜聽張遠山的指揮。
張遠山指著那個墳墓說:“主任,這是誰家的墳?能不能刨開?”
村主任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小時候就見到有這墳了,只是從沒見過有人前來拜祭。反正這是個孤墳,也是搬遷清理範圍內,你就刨開吧。”
張遠山笑了笑,對那幾個村民道:“你們動手吧,小心些,裡面肯定有蛇。還好現在是冬天,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