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六角鏢和牛毛針。
付禹這一生恐怕都沒有如此狼狽過,付禹像瞎了眼的瞎閃避射來的彈似的在地上東滾西翻,堪堪躲開這些雨點似的的暗器,剛一站直身,一個鬼魅似的的人影在黑暗中欺身貼近,幾乎聽不見任何風聲的鋒利刀刃已如影相隨的向他身上的要害招呼。
付禹只覺腰間和背上微微一痛,刀鋒已劃破了身上衣服,留下兩道長長的口。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再稍微猶豫一秒,就隨時都有中刀倒地的可能。
付禹反應奇,就在對付的刀迎面斜削而來時,右手冒著被對方刀鋒削斷手指的危險,黑暗中一伸手指挾住刀鋒,左手幾乎同時“砰”的一掌擊出,正正的拍在對方的肩上。
來人一聲嬌喘跌出數丈,付禹已顧不了那麼多,身形立即閃電似的向前掠去,黑暗中,他完全分辨不了方向,身形落下時“砰”的一聲撞開了一扇厚厚的鋁合金門。
付禹的頭被撞的眼冒金星,身倒地時眼前倏地恢復了燈光,付禹站直身摸了摸摔痛的頭部,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間寬敞的大禮堂。
一排排的會議專用沙井井有序地排列著,但裡面卻空無一人。禮堂的盡頭有另外一個甬道出口。
付禹虛託一掌將身後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然後想也沒有多想就向前飛掠了過去,只要出了前面那道門,就可以擺脫金女郎的追纏了。
但就在他要到達禮堂的盡頭時,一個黑衣長袍的男忽然從一排沙中站起,長無風自動,一層層如浪般的暗紅空氣隨著他身上的長盪漾開來,擋住了付禹的去路。
又是忍者,付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