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這樣才能平衡,不是嗎?如果不是悻悻的失蹤,或者,我也會預設這樣的結局吧。”
聽到這句,我才猛然想起阿姨來找我的動機,立刻坐正了身子,急切地問到: “阿姨,大叔怎麼會失蹤的,他真的離家出走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真的聯絡不到
他嗎?”
從阿姨接著的敘述,我的眼前清晰地出現了三天前的那一幕 三天前,大叔在主屋,看著爺爺故意給他看的我和板磚親熱照,又遞給他看韶儀肚子裡孩子的檢查記錄,軟硬兼施的希望大叔能向現實妥協,可惜,大叔非但沒有妥協,反而爆發了所有的憤怒!
用阿姨的話說,大叔那天的表現是她從小到大我第一次看見的,他從沒發那麼大的火,然阿姨簡直感覺不認識這個兒子了。大叔痛斥了這個家族的虛偽和**,說那枚‘至死不渝’不是詛咒著帶著的人,而是詛咒著整個家族,所以,只要戒指還在,王家的世世代代就都不會擁有正常的人生和簡單的幸福!他還說,他不再想做王家的人,甚至因為自己是姓王,頭頂有著王朝的壓迫就感覺痛苦,所以,他會離開,什麼都不帶走的離開,靠他自己重新活下去。
待續………
後面的日記,就都是記述著我知道的故事了,韶儀在裡面也提起了我,說起了看見我那刻的震驚和意料之中,說
起了看見大叔在爺爺宴會上的真情流露,說她真的很羨慕,也真正瞭解了大叔對著我的感情和大叔對她的友情是多麼的不同,同時也更堅定了心中的誓言…她不會打攪我們的幸福,也不再奢望不可能的幸福,她只是每天祈求讓這個孩子是大叔的就好!
她甚至努力在心裡真正祝福我們,努力壓抑著偶爾氾濫的痛苦和嫉妒,因為她不希望腹中的小生命會感受到媽媽的嫉妒。後面每一天的日記都是在記錄著孩子的成長感覺,直到那天,就是她爸爸把她帶到王朝豪庭為止才終止了! 我愕然了,原來是2分之一的機會,難怪,大叔沒有辦法決斷孩子不是他的。巧克力,那個巧克力是什麼意思,是某種催情藥的代名詞嗎?我雖然沒有經驗,但也不是白痴,所以,大叔是被藥物迷惑才和方韶儀發生關係的,日記裡都寫清楚了,我都看懂了,可我卻無語了,算什麼,現在算什麼呢?
放下日記,我重新注視自己的左手,原先,在那裡有著一枚耀目的戒指,難怪那枚戒指並不象
古董,是那麼的簇新,原來是大叔重新做的,為我專門訂做的。忍不住想起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
第一次和板磚
四十九、兩個人生的分叉路(中)
看著大叔如此的爆發,爺爺自然也氣瘋了,提醒他是王家的錢和名望才能供他完成所有的學業,開創了冰雪天地,逐漸建立了現在的商界地位,只要他還要在商界混,就永遠不可能是算靠自己,他永遠有著王朝第三代**人的光環。
**所有電視劇一樣,大叔自然什麼都沒帶就走了,他唯一回玻璃屋拿了一樣東西,就是那枚複製的‘致死不渝’,然後就消失了,無論爺爺怎麼派人找,就是沒有訊息。爺爺已經聯絡了海陸空各個樞紐,都沒有發現大叔的名字。畢竟還是在現實中,大叔不可能易容,也不可能偽造證件,所以,大家都知道,他沒有出國或者回美國,他只是躲在某個地方靠自己生存著!
“小萱,請你實話告訴阿姨,悻悻有沒有聯絡過你?”
望著阿姨近乎哀怨的眼神,我知道,作為媽媽她此刻的心疼和焦急,可惜我真的沒有辦法帶給她什麼好訊息,說出的結果甚至會有些打擊她,但我還是必須實話實說:
“我離開王朝豪庭的當晚,猩猩曾給發給我2個簡訊息,可因為當時我真的很生氣,所以也沒有回覆還直接把他設定為黑名單了,即使他打我電話永遠都會聽見關機的訊息,發出的簡訊息也會被自動退回,所以,他即使聯絡過我也沒有用!” “你真的那麼恨悻悻?就為了方韶儀肚子裡還不清楚答案的孩子?你就那樣完全否定了他平時對你的感情?”
“阿姨,我,我只是……”
“算了,小萱,是阿姨過份了,悻悻畢竟是我的兒子,我總會偏心。其實,我很理解你的感受。當初,當我聽見涵中和別人有了洛晨,對方還就是一直擁有著王家長媳戒指的那個人,我不也差點發瘋?要不是因為悻悻還小,我放不下他,說不定我已經一時衝動自殺了!只是現在你看過日記了,應該知道悻悻和他爸爸當初並不一樣,悻悻一直沒有愛過方韶儀,那次真的只能算意外。荷蘭是一個鼓吹性開放的國家,街頭隨處可以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