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班長,不是我扔的。”
汪華東看著一言不發的徐遠問:“那你呢?你怎麼不說話?作為軍人應該敢作敢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說話能代表什麼?”
班長李濤走到六班的門前。“你們兩個新同志不用害怕,如果是你們也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可能對你們而言只是一件普通的事,你們畢竟還不是一名真正的軍人,說出來,我們不會責怪你們,相信我!”
“是我扔的,我叫徐遠,對不起班長。”
炊事班長的聲音迅速提高:“你他媽的找死啊!”
汪華東用手拍了拍炊事班長的肩膀說道:“閆班,是我沒跟他說不能這麼做,我會好好教育他的,你就別發火了,這件事我會負責的。”說完我親眼看見汪華東將手中那個從垃圾筒裡撿起的半個饅頭放進了嘴裡。
我慌慌張張地鑽進被子裡,班長李濤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回到班裡的李濤隨手抽出一支香菸放進嘴裡,深吸了一口自言自語的說道:“奶奶的,現在這新兵真是越來越難帶。”
躺在床上佯裝睡著的我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班長這句話的意思了,腦子裡擔心的是徐遠估計是慘了。
第二天的下午,趁著班長們去迎接第二批新兵之餘,我和張亞球跑去了徐遠的班裡。王著正在給父母寫家信,見我後放下了手中的筆。“子寒,你怎麼到我們班裡來了?”
“徐遠昨天晚上怎麼樣?有沒有被你們班長給……”
“你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別問了,快告訴我他人到底怎麼樣了?”
“沒事,班長只是教育了他,不過,真沒想到班長會自己把那饅頭給吃了。這是一種無形的教育,勝過千言萬語啊。”
張亞球問道:“那他人呢?”
“你不是說跟你沒有關係嗎?你怎麼倒也關心起來了?”我說道。
“張子寒,你什麼意思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