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都像我想的那樣見禮就收,啥考學、入黨、提幹的,只要沒錢,就擱一邊待著去,你愛咋咋地。所以我現在挺後悔去找大隊長的。不過,這次得謝謝你了子寒兄。”
“謝什麼啊,都是革命戰友,等以後退役分開了,說不準一輩子都見不上。再說你也別總謝謝謝的,還是整點實際的吧。”
朱亞洲從悄悄地從迷彩服的口袋裡摸出一包‘石林’,遞給我一支。
“我靠!你還真敢抽,不怕被中隊長抓住啊?”
“這些天就靠它支撐我了,再說了,我這不特地為你準備的嗎。”
於是我和朱亞洲兩人每天晚上訓練完後都會躺在草坪裡,抽著‘石林’或是‘白沙’,用焦油和燃燒的尼古丁消除滿身的疲倦。
十天後,部隊取消了戰備狀態,加強班也迎來了補訓考核。這次考核中原落後的14名學員成績全部合格,朱亞洲也隨我和劉新一同回到了集訓大隊。
面對與我們一起回來的朱亞洲;黃志華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容,親切的摟著朱亞洲說:“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孬鍾;歡迎回到示範班。”周國雨在一旁插話:“兄弟們,你們怎麼被曬得跟黑猩猩似的……”沒等他把話說完,黃志華的眼睛就斜了過去。周國雨迅速的意識到了什麼。“報告班長,我已經研究出了完成300個俯臥撐和五公里需要多長時間了,但我更熱衷於研究《紀律條令》。”此言一出,全班上下一片笑聲。朱亞洲急忙問我:“你們擱這笑啥呢?”等我把那天抽籤的事情經過跟他簡單一說,朱亞洲笑得幾乎撞牆。 緣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