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員。”
“您過獎了,通訊員我倒沒做過,不過在這裡我可是經常做郵電員,可我跟你不一樣,你是白天送信,我可是個夜間郵電員,天只要不黑,哪怕是有一點月光我啊絕不上班。”
“你小子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你當然聽不懂,要是讓你聽懂了,那我還有日子過嗎?我親愛的戰友,慢慢想去吧!”
“早就聽說你們中隊有個愛耍貧嘴的學員,我估摸著就是你小子吧?”
“呦,這個你都知道啊!厲害啊兄弟。得,我不跟你扯了。謝了啊。”
中午跑完五公里越野後我在宿舍將三封信逐一開啟。第一封是我爺爺從老家寫來的,信中為我講起了他老人家參加革命的故事,講述他從軍時是怎樣獲得抗日英雄勳章的經歷,鼓勵我在部隊建功立業,為家族為自己增光添彩。另外一封是老部隊王著、和肖紅潮一起簽名寫來的,告訴我他們倆都考入了軍校並帶張志偉向我問好。王著去了河北士官學校,肖紅潮去了空軍指揮學院,信中還提到了其他一起入伍的老鄉目前的狀況,劉慶峰學習駕駛畢業後被分配到了北京並報考了軍地兩用人才進修班,徐遠也去了定襄飛行場站做了司機。張亞球正在辦理調動。李前進在考入軍校後卻被改成了另外一個名字,從此變得沉默寡言,並決定年底退出現役。最後一封信來自一個讓我出乎意料的人—劉郅。自從張裕給我寫了那封分手信後我就再也沒有和劉郅有過任何聯絡,曾經的友情已經被自私的愛情無情替代,考慮到因為張裕的關係就算我們現在見面我想也形同陌路。所以當我確定這封信是他寫來的時候,我讀了很多遍。劉郅在信中向我懺悔,希望我不要怪他,並肯定了我們之間曾經的濃濃友情。還讓我不要責怪張裕當初提出的分手,都是父母之意。她最近身體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