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我啊正給他老人家打工呢。別傻站著你,走吧。”
那天和董玉容在他父親的酒店裡吃了晚飯,由於回老家的車票沒有買,我只能在他父親的酒店裡住了一宿。夜裡十點,我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裡看著電視,董玉容敲門走了進來。那晚,他極力挽留我留在北京幫她打理公司的事情。除了那個酒店要她管理之外,他父親還把一廣告公司也交給了她,剩下的貿易公司和房地產開發公司由他父親親自管理。但她告訴我,她父親身體不好,早就想找個人來接替他,只是他就這麼一個女兒,所以董玉容希望我能留下來的意思毋庸置疑,讓我留下來成為他父親的接班人。
“子寒,難道我們真的不能重新開始嗎?”
“董玉容,請你冷靜點,我們根本不適合,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酒店裡的人可都認識你,在這呆這麼久,別人會說閒話的。”
董玉容從我的身後抱著我,她哭了。“老天爺為什麼讓我又遇見你?求你了子寒,留下來好嗎?留下來幫幫我,我真的是太累了。”
我輕輕地拿開她的手說道:“我相信你能行,不要忘記,永遠都不要忘記,你曾經是一名軍人。我要睡覺了,你回去吧。”
最終董玉容走出了房間,卻留下了她滿眼的淚水。
第二天上午,我拎著包走出酒店。門口昨天那個給董玉容開門的保安攔住我說:“您好,張子寒先生嗎?”
“是,怎麼了?”
“我們經理讓我開車送你去車站。”說著,他將我的包接過去。
“那她人呢?”
“董經理去廣告公司了,她說沒有時間送你,所以……”
“那她這車?”我打斷保安的話問道。
“她坐董事長的車。行了,走吧。一會趕不上火車了。”
路上,保安告訴我,他們酒店裡所有的男人都是退伍軍人,因為他們的董經理說過,軍人永遠都是最棒的。
火車站進站口的門前,保安拿出一張車票和一套‘雅戈爾’西裝遞給我說:“拿著吧,這是董經理早上親自幫你買的車票和衣服。”
我接過車票。“車票我收了,這衣服嗎?你還是還給她吧,替我謝謝她。”
“就拿著吧,你要是不收,讓我回去怎麼交差呢?”
“我不為難你,你回去就對她說,是我趁你不注意又放回車裡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送我,再見。”
第八十三節 經 商
回到老家那天我直接找到了劉慶峰,還見到了兩年未見的張志偉。兩個人在市區一寫字樓裡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當起了公司辦公室兼宿舍。見我走進屋子裡,張志偉激動地抱著我說:“兄弟,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留在北京看守天安門呢?”
“我說你小子貧不貧啊?以後你可就是張總了,有點人樣好不好?”
“張子寒,你再叫我張總我跟你急啊?”
“好好的作家你不當,我說你開什麼公司啊?對了,你那個同名小說寫得怎麼樣了?”
正在忙著收拾辦公桌和整理檔案櫃的劉慶峰接話道:“連個愛和受他都分不清,寫什麼書啊?”
張志偉對劉慶峰說:“我們的劉總經理,你就別那壺不開提那壺了好不好?”
我笑著說道:“我太佩服你倆了!狗屁大的兩人公司,連個員工都沒有,還弄出兩老總,你們不怕走路把牙給磕了?”
張志偉對我說:“怎麼就沒有員工了,你這不是來了嗎?”
“你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啊?你意思是說,你們兩老總整天就管我一員工?拉倒吧,我可不幹了,這還不把我給整死啊!”
劉慶峰:“好了,玩笑我看也別開了,坐下來說正事吧。”
原來劉慶峰和張志偉兩人一共才籌集了二十萬元,可公司需要三十萬才能透過驗資,取得合法的經營手續。他們之所以叫我回來是打算讓我也加入他們的行列,用張志偉的話說,不但可以成為老闆,關鍵是可以並肩作戰,共同分享承擔公司的收穫與壓力。而劉慶峰說的更為貼切—重溫革命友誼。
雖說吾哥張宏如和其他親戚朋友都解囊相助,可撮起來的錢也只有八萬元,就在我一籌莫展時,遠在海南的劉郅卻意外地為我匯來了三萬塊錢。後來我知道,退役後的張志偉與劉郅一直保持聯絡,而關於我籌錢的事情我也有了肯定的答案,是張志偉告訴了劉郅。
我將十萬元交給張志偉後,一個用張志偉和劉慶峰名字拼湊命名註冊的“偉峰廣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