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來到了龍島。
“天啊……”墨嶺大吃一驚,“以前一個人遊玩天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來這裡?”整個龍島沉溺在雪白的一片裡。外面還有一層太陽的餘輝在籠罩,可這個龍島卻是不曾受到影響。
白天的陽光並沒有將它上面的白雪融化。墨憐伸出手,這雪是真的。
“同一個地方,竟然能看到兩種風景,龍島……龍島……不愧為龍之名啊。”
“剛來這裡取龍果的時候,我也覺得怪異。走進裡面,感覺像是走進了鳥語花香的世界。”焱難得放下了冷傲,不禁有些沉醉在龍島的奇特里。
“裡面確定沒有危險?”不同於他們,赤雖然也被眼前的風景震撼,可也只是一剎那。
“十多年前我來取龍果的時候,的確沒有。”
駕……駕……
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匹馬快速奔騰而來。
幾個人,馬上提高了警覺。這種地方毫無人煙,怎麼可能有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待人影響近時,幾人頁面相戱。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兩年前曾有緣相識的格飛揚。
格飛揚見了他們也不由得一愣:“幾位也是因龍果而來?”話問出口,才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不妥,格飛揚解釋,“在下的妻子中了一種寒毒,全身的體溫在下降,如果幾日內不取到龍果,不飲用龍果的果實解毒,就會被活活凍死。”
“格大俠不必介意,我等雖有事而來,卻不為龍果。”焱開口,“主子,雙兒的體溫高了。”木盆裡冒出了熱煙,雙兒在裡面翻來覆去的打滾。而木盆底下的冰塊已經融化成水漬,正在往下流。
“你帶著它進去。”不管格飛揚為什麼而來,這一刻,赤覺得有這人和焱一起,安全算是高了些。
“主子?”焱不解。
“我留著,留著會會朋友。”擺了擺手,示意焱可以動身了。
赤背對著龍島,雪山在他的背後成了點綴,一世君王,背後是他的江山。這幅畫,稱為永恆。
駕……有一批馬蹄聲響起了,聽這聲音,似乎人數不少。來人靠近了,明明有些意外的眼神,卻又顯得有些不意外。
“弗洛帝國的清帝,果真不敢小看。”他飛身下馬,翩翩風度,開始露出了本質。
赤淺笑,帝皇笑難求,可下馬的人並沒有被迷眩,因為他知道,赤的笑容底下,有一顆怎樣無情的心。
“名者摩爾客,果真讓朕感到意外。”赤開口,說是意外,卻也不意外。明明才見過一面的兩人,卻是出奇的瞭解對方。冷淡的視線瞥過摩爾客,看著站在摩爾客身後的少年。波瀾不驚的眼神,這才閃過詫異。
對於赤,摩爾客身後的人是有些懼怕的,與其說怕,倒不如說是天生的反應。一個是弗洛帝國的子民,一個是弗洛帝國的皇,從小的禮儀教育和尊卑教育,讓亞瑞在看見赤的第一眼,身體會下意識的呈現行禮的動作。可也就一會兒,他似乎記起了自己的身份,又停止了脊背。
“有件事,朕忘了問你。”
“陛下請講。”
“兩年前逸紫觀和格萊恩的事情只是一個陷阱,引清兒來寒國,來龍島的陷阱對嗎?”
“陛下英明。”
“可等了兩年,清兒卻沒有來,閣下作何感想?”赤挑眉,“所以在等不到清兒來的時候,亞瑞就是一個幌子,只要亞瑞的身影在寒國出現,懷爾和亞恩肯定會過來,朕說的對嗎?”
第五卷 第二十五章 意外
“陛下是弗洛明君,心思果然周到。”摩爾客不否認,對於這個男人,他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他。要改變一個帝國古老的思想傳統很困難,可是他做到了,還做得那麼周到。赤·狄釋咖斐,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是當真不想和這個人為敵。可是……心裡閃過什麼,摩爾客快速地理清。可是背後的緣由他不能去想。
“那麼朕十分好奇,閣下是如何制止格萊恩組織的受傷?又是如何知無極心法可以治療其傷?又或者……”身影在剎那間來到摩爾客的面前,“十二年前的那場戰爭,閣下也在其中。”悠揚的聲音一問一答,摩爾客尚且還沒有承認,但是他們彼此都知道,赤的話不假。
男人的危險,摩爾客是知道的,只是這層危險,超過了他的想象,哪怕是危險,他也不得不接觸。
“陛下明知在下不會鬆口。”不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含笑的眼神漸漸地認真了,他看著赤,全神貫注。
“朕在想,你是當時混在格萊恩中,還是混在朕的身邊,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