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
低下的頭,被赤的雙手捧住了,修長的手指滲入清風的發叢中:“清兒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我更加擔憂了。”赤起身,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細緻的面孔,他永生難忘。
“不擔憂。”清風靠近,雙手環著赤的腰身,“生死……我們永相隨。”
聞言,男人眼中最後一道冷漠的光芒消失了,那樣深邃的眼睛,那樣清亮的眼神。清風看著,不自覺地呆了。“哥哥……”他踮起腳尖,主動的摩挲著赤的唇,暖暖的,帶著這個男人特有的味道。
御書房裡升起了淫靡的氣息,淫靡之中也帶著聖潔。
不知是誰解開了對方的衣衫,也不知是誰先升起了想佔有對方的衝動,待彼此的低吟聲傳出時,他們的衣衫已從肩膀滑落。而清風,被壓在了書桌上。他雙手抵著赤的胸膛:“哥哥,今天不行,我念著雙兒呢。”
看著清風認真的眼神,赤輕聲笑了:“什麼不行,是清兒多想了。我只是……想吻吻清兒,就這樣,吻遍清兒的全身。”曖昧,戲謔的看著少年。
紅潮湧上清風的臉,被玩弄了,心卻怦怦的跳。
“那哥哥吻的時候,要溫柔一點。”他主動的解開自己剩下的衣衫,挑釁的看著赤。
這是……赤眼中的笑意深了,手卻拉上清風的衣衫:“清兒知道,我情難自禁的。”心愛之人的身體放在眼前,他是男人,怎麼可能抵得住這份衝動,方才,只是逗著清風玩的。
牢房裡
不是每一個牢房都是潮溼陰暗的,也不是每一個關進牢房的客人都懷著忐忑的心情。至少,目前有一個囚犯,他是那麼坦蕩的坐在裡面。直到那麼多年不曾感覺到,陌生中卻帶著非常熟悉的氣息傳進牢房時,他的眉動了動,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再然後,又恢復了剛才。
“我沒有想過,你還會來看我。”莫森開口,溫潤的聲音,掩蓋了所有的情緒。
“我是來看看,你那張人面下,是一顆怎樣歹毒的心。”火紅的身影從暗黑中走出,銳利的雙眼緊緊看著莫森。即使黑暗中只有那麼一點點的燭光,莫森也能看得清,懷爾冷靜的神情下,跳動不已的眼神。這個孩子,從來不懂得掩飾自己。
“你想看嗎?”手一伸,一把小匕首,出現在他的掌心裡。莫森站起來,走到牢房邊,他把匕首交給懷爾,“給你。”
“你以為我不敢嗎?”一把拎起莫森的領子,火爆的情緒,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從未變過,然看著這樣的懷爾,莫森的心中有一股滿足。莫森將匕首交給懷爾的另一隻手,雙手牽引著他指著自己的胸膛,“至少再用上一點的力道,我的心,你很快可以看到了。”
懷爾的手一用力,匕首的尖頭刺進了莫森的胸膛,血腥味,很快的瀰漫在整間牢房裡。可是要再深入一步,懷爾卻遲疑了。這個男人……他下不了手。
拎著莫森領子的手,鬆開了,帶血的匕首掉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兩個人,看著彼此,誰都知道彼此的想法。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國?”懷爾問道,心沉痛不已。當年的事情他可以不計較,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要背叛他們?
“背叛?”莫森挑眉,任憑那血漬從胸口流出,“我,從來都不是弗洛帝國的人。何來背叛?”
“你說什麼?”
“我來弗洛帝國,一則觀察尋覓湖的動向,二則我知道弗洛帝國流行魔法,所以想找一個可以棲身之地。”
“莫森。”
“我是無相收養的,出生的時候,父母把我扔在龍島上。呵……我從小到大的世界裡,只有無相的聲音。長大了,自然聽他的命令辦事。”他坐了下來,是傷口讓他覺得累了?還是心,讓他覺得累了?
懷爾靜靜地聽著:“可是……可是你既然已經離開了他,你既然在這裡有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為什麼……你可以不去聽他的話。”
“哈……哈哈哈……誰都知道迪萊特爵爺對陛下忠心耿耿,現在,你是讓我放棄忠孝嗎?”無相哪怕再怎樣,他還是養大自己的人。他對他,有責任忠,也有責任孝。
“那不同,赤少是帝皇,他是明君。而那個無相,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起碼瞭解過,千年前,他給人類帶來了浩劫,這樣的惡魂,你如果談忠孝,那是愚蠢的人才會想的愚忠和愚孝。”懷爾大聲的呵斥。
莫森搖頭輕笑。
“你笑什麼?”為什麼感覺自己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