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聊幾句,寧遠沒事的時候兩個人會湊在一起看書,說些個人的見解之類的。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原本的一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這天寧遠正和夜茗坐在一起聊天沈筠來找他了,夜茗看他們似乎有話要說,很識趣的跟寧遠道了別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9號要考科目二了~最近天天練車。
☆、第12章
寧遠打了個招呼就跟沈筠出去了,還是上次那個地方沈筠開口問他:“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們的一年之期就要到了,你打算怎麼離開?我有預感樓少御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寧遠沒有說話。
“為什麼我覺的你對離開這件事情似乎猶豫了。”回應沈筠的還是寧遠的沉默,沈筠上前輕輕摟住寧遠一個淡淡的吻落在寧遠的額間“離開他,好嗎?就像約定好的那樣。”
寧遠愣了,臉頰微紅呆滯的看著沈筠望向他的雙眼。
因為沈筠突然而來的舉動後來對話並沒有在進行下去,寧遠結巴的說了句:“我想起來、想起來還有點事,要回去處理下。”然後就跑了,寧遠並沒有回去享而是直接回了他和樓少御住的地方,在旁邊的公園裡一直磨蹭到了平常下班的時間才回去。
進門發現樓少御已經在家了,樓少御一邊幫寧遠擺碗筷一邊和他說話:“今天回來的挺早的,難道是提前下班了嗎?”
“沒……沒有,可能今天路上不大堵吧。”
“是嗎……”樓少御的聲音低沉了下來“今天我回來的比較早,正好看見你走在旁邊公園的路上。”
寧遠沉默了,納悶為什麼今天一切都這麼不順利。
“為什麼?為什麼就連這種小事你也要騙我?”
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寧遠也有些煩躁所以他忽略了樓少御話語中的那個也字,語氣不佳的說“既然你看見了,又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最後就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兩個人也都沒怎麼吃飯就陷入了冷戰,除了上一次樓少御喝醉失控這是第二次他住在這裡卻沒有和寧遠睡在同一張床上。
晚上樓少御一個人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今天又一次失控了、事情本不應該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的,可是那一刻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將那句話說出了口,他告訴自己要控制住否則永遠得不到他自己想要的。
樓少御做好早飯就喊寧遠起床洗漱來吃早飯,樓少御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可是明顯充滿討好傾向的行為讓寧遠懂得這算是用行動在為昨天的事情做彌補,寧遠嘆了口氣說:“對不起,昨天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可能最近壓力比較大我的心情比較壓抑吧,一時沒有控制住。”
樓少御沒有去問寧遠為什麼壓力大,他知道為什麼並且如果想得到他想要的那就是一片不能觸碰的雷區,所以他的回應只能是笑著說一句:“我說過的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
兩個人就這樣冷戰一晚上之後以樓少御先示好的行為而和好了,可是實際上到底是怎樣估計只有他們兩個人自己心裡才清楚。
平靜的度過了幾天,這天晚上面對樓少御明顯的求歡舉動寧遠沉默的接受了,說起來也奇怪這次奇蹟般的他的身體沒有做出任何的排斥反應,很平常的接納了樓少御,也沒有其它的什麼不良反應,寧遠想或許是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心裡曾經存在的那個疙瘩散去了,直到第二天寧遠才意識到了自己錯了,心裡的那個疙瘩並沒有散去,它只是延遲了自己的出場時間。
昨晚睡過去之後寧遠一直在不停的做噩夢,夢到那把匕首夢到匕首主人那張令他噁心的臉孔,夢到他無能為力躺在死寂的荒山水溝中等死。來來回回一直重複的片段,就像那些畫面被人設定了重播,直到後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無論他怎樣掙扎怎樣和自己作鬥爭卻始終都清醒不過來,他開始煩躁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做,這個時候他好像朦朦朧朧的聽到有人在講話,然後額頭上穿來一股清涼之意,那股涼意慢慢的傳遍了他全身將他從焦慮、恐慌的不安的燥熱中拉了出來,歸於平靜。
寧遠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樓少御爬在床邊上,旁邊放著一盆水而他的額頭上放著一塊毛巾,隨著他坐起來的動作掉了下來,他這麼一動爬在邊上的樓少御清醒了過來。
“你醒了?我摸摸還燙不燙。”說完就伸手放到寧遠的額頭。“還好、還好沒有那麼燙了。”
“我發燒了嗎?”
“是啊,昨天晚上我睡到一半,我清醒過來之後就看到你不對勁好像做噩夢了,卻怎麼都喊不醒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