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玩笑,我們學校操場上那有什麼地雷,老生們天天在上面踢球?”鄭明撇撇嘴,一臉的不信。
“有沒有是一回事,工作做沒做就又是一回事了,還有,明天上午閱兵,隊長說了,除了參加方隊的下去外,其他人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宿舍裡,不準亂看,否則你露個小頭,別被我軍狙擊手給狙了,聽見沒有?”
大家聽班長說得很嚴厲,也就吐吐舌頭算是聽見了。
晚上吃過飯後已經六點多了,才回到中隊馬紮還沒做熱乎就有新的任務了,全隊下去剪草。
他孃的就不能讓我們閒一會,每天都跟上緊了發條似的,又跟條瘋狗似的跑來跑去。
三號院有草的地方多的去了,足球場有草,靶場有草,障礙場有草,花園有草,基本上能長草的地方都長了,我們剪刀鐮刀在一片風吹草低的畫卷中揮灑汗水,夕陽西下照在黝黑的背脊上,照在堆砌的草垛上,很有當年知青上山下鄉的味道。就象少林寺的和尚不明白為什麼要挑水劈柴一樣,我們也弄不懂剪草的用意,反正領導讓我們剪草,我們就剪草。這個時候我們都立志爭做一個高尚的民工,一個純粹的民工,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民工,原來幹什麼都能有成就感。
九. 1953年,陳康大將從朝鮮戰場回國,尚未洗去征塵,就又踏入了另一條戰線中:在冰天雪地的北國,建立我軍第一所綜合性的軍事院校,這就是K大的前身。1953年到2003年,正好五十年,半個世紀裡,K大伴隨見證了共和國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