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想哭的衝動。
鄭明彷彿在自言自語:“要是我的彩虹妹妹見到我這樣,還不愛死我。”
我趁他不注意,伸手猛地卡住他腰的兩側,“坦白從寬,彩虹妹妹是誰?快點。”
鄭明癢的一激靈,連忙跑開了,他哈哈笑著,想知道嗎?等她給你生個侄子時才告訴你。
我操,鄭明,你死定了。我追過去,和他在走廊裡追來追去。
下午開飯前,中隊來了幾個年輕的女人,穿的還很暴露,染髮短裙。在男人的世界裡突然出現幾個女人是很令人興奮的事,她們站在外面,我們就有事沒事的走過來走過去。最後隊長過來了,喊了一聲:頭髮沒理的現在過來。我們才知道原來這是隊長從外面請來給我們理髮的,一問價錢,不貴,一個才三塊錢,理了也得再理一遍。瞬間,兄弟們就把那間暫時充當理髮師的隊值房間擠滿了。
說實話,這幾個女人姿色很一般,但是她們的理髮水平和理髮的風格卻令人歎為觀止。她們的動作很狂放,拉過一個,往大凳子上一摁,手裡的推子就往頭上招呼了,就跟大型聯合收割機在麥地裡一樣,“呼呼”的,不到一分鐘,搞定。“下一個。”
那兄弟疼得齜牙咧嘴,頭剃的跟狗啃的一樣,此起彼伏,感情她們把我們的頭當冬瓜用了。
我們向隊長訴苦,隊長卻說,軍人都留大平頭,有什麼好看不好看得。
無語。
晚上七點,隊長召集我們開了第一次全體會議,除了所有報到的新生外,我們隊的另外三個幹部也到了。軍校裡的學員中隊是營級單位,除了隊長,還有教導員,副隊長和區隊長。和隊長一樣,教導員也是一個老兵了,上尉軍銜,大概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個子不高,留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