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無可恕。“
“我不覺得是辱罵你,神醫林,我說得都是實話,你是不是見死不救?你是不是是端著神醫的架子?你是不是有恃無恐?你是不是不顧病患疾苦?你是不是不顧患者親屬的悲苦?我有說錯哪一句?”
神醫林手指著蕭寧,洗乾淨的臉上似豬肝一樣,“你···你···進來···讓我也罵一頓,豈有此理,你比林丫頭還狂妄。”
神醫林身旁的少年滿眼敬佩,蕭大小姐不止敢用對聯罵師傅,當面也敢罵人,實在是···實在是···太有趣了,少年扶住跳腳暴怒的神醫林,“師傅,您息怒。”
神醫凌踢了徒弟一腳,轉而對蕭寧道:“您進來,讓我也罵你一頓。”
“阿姐,您就聽神醫的話吧。”蕭婉失望的看著站得筆直,不曾向任何人低頭的蕭寧,“您想想祖母啊。”
蕭寧問道:“我讓你罵一頓,你肯娶看祖母嗎?”
“····”
少年揉著被師傅踢過的屁股,蕭大小姐再接再厲,師傅身子骨好得很,氣不壞的。
“蕭家丫頭,我可沒邁出別院。”
蕭寧轉身就走,“收回東西,回蕭府。”
“是。”
紅袖扶著蕭寧上馬車,神醫林長大嘴巴,“蕭丫頭,我還沒說完呢,你···你···你這個丫頭,氣死我啦,氣死我啦。”
蕭寧絲毫不理會怒氣怨氣沖天的神醫林,隔著車簾問道:“蕭婉,你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繼續跪著。”
“我···我···”蕭婉很猶豫,膝蓋跪得很疼,咬咬牙:“不像阿姐,我要跪著神醫林不肯救治祖母的話··”
“回府。”
蕭寧直接吩咐,馬車緩緩離開別院,將暴怒的神醫林,哀婉幽怨充滿孝心的蕭婉拋開,神醫林指著越行越遠的馬車,“她就這麼走了?”
“是,師傅蕭大小姐回去了。”
“她不想我我瞧病?”
“徒弟認為她想。”
“那她怎麼能走呢?”
“師傅,徒弟不知道。”
少年垂頭強忍住笑意,從來未有一人在師傅面前如此決絕,神醫林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洩,狠踹了一腳打門,惡狠狠的說道:”關門,氣死啦,氣死我啦,林丫頭去了,來個更難纏的蕭丫頭,我···我是什麼命啊,關門,關門。”
神醫林拂袖而去,朱漆打門合上,蕭婉——無人看她一眼,也無人在意於她,蕭婉手抓著塵土,低垂著腦袋,臉露猙獰,蕭寧,我不服。
”大小姐,這樣做好嗎?”
蕭寧嘆道:“我不怕被神醫林罵,我怕的是被他斥責還請不來他,祖母最在意的是蕭家百年名聲,用屈辱換來神醫林,祖母寧願病逝,我只能另想法子,蕭婉···我真不應該帶她來。”
沒有蕭婉,神醫林會出別院,蕭寧可一直氣壯的請神醫林瞧病,因他定下的規矩,誰能將他從屋子裡請出來,他就會去看看,至於是不是救人性命,還要有三道難題,但去看病總是希望。
“神醫林太難請了,古怪的脾氣名不虛傳,在途中葬小強,奴婢還以為···”
蕭寧笑了笑:“紅袖,這世上無人可得所有人喜歡,神醫林不會因我給了喪儀就肯治病,一事歸一事,說不到一處去。”
蕭寧回到蕭府,向蕭冀錚說了經過,“父親,女兒回另想法子請到神醫林。”
“蕭婉···”蕭冀錚語氣裡多了一分惱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應將她帶回來,省得丟臉。”
“父親,興許妹妹能將神醫林請回來,柔弱的女子總能得到憐惜的。”
蕭冀錚眸光一凝,哪怕她們別有用心?甩掉腦中荒唐的想法,“寧兒,蕭婉是蕭家小姐。”
“我留了侍衛保護蕭婉。“
蕭冀錚欣慰的點頭,“去看看你祖母,為父看她病情不重,林太醫讓將養。”
“是。”蕭寧離去,祖母未告訴父親實情,神醫林她是一定要請到,蕭寧去看了祖母,蕭老夫人勸道:“小寧,隨緣隨份,生死有命萬事強求不得。”
“祖母,我記得。”
“大小姐,您要怎麼做?”紅袖再為蕭寧磨墨,蕭寧落下最後一筆,“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提到的可解現在的困境,我會讓神醫林心甘情願走出別院。”
鏡子映著蕭寧自信的樣子,“人都是好奇的,神醫林有最後三道難題做依仗,單以好奇心來說,他比任何人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