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被你隨手送人了。”
“你以為我會感激你做下的安排,滿心歡喜的投入你懷裡?你想錯了,蕭寧渴求賢名,但也不畏懼天下人的鄙夷,做我認為該做的事兒,即便失去性命,又有何妨?”
“你就不怕我屠了蕭家?”
“不怕。”
“蕭老夫人死前怎麼說的——保全蕭家。”慕容澤恨蕭寧心狠,總是拒絕他的好意,拒絕他一片真心,慕容澤想不通,世上還有誰對蕭寧會比他更好。
蕭寧笑得更肆意暢快:“我只記得祖母說過,蕭家女不受祖訓,慕容澤,你聽沒聽過林小姐說過一句話,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不知旁人在國破時會如何做,但我卻知道有一分的機會,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南齊滅亡而裝作看不到,享受著你的‘寵愛,維護。’你說過不要我做國破女奴,國家都沒了,我又算得什麼?就算去了北燕,蕭家還是南齊蕭家嗎?”
慕容澤捧住蕭寧的臉頰,狠狠的吻上了她翹起的嘴唇,佔有,憤恨,憐愛,情動,蕭寧仰頭也不掙扎,似玩偶般任由慕容澤親吻,唇齒相交。唇分時,慕容澤摩挲著微腫的嘴唇,“寧寧,為何沒用毒?我不信你找不到毒藥?他們只是‘得病’而不是死去。”
蕭寧闔眼,“我就是沒找到。”
慕容澤撿起地上的銀鷹面具,重新固定到臉上,伸手給蕭寧繫上衣釦,將在就準備好的惟帽扣在蕭寧頭上,俯身抱著蕭寧走出帳篷,“憑著一半的燕王鐵騎,我照樣能滅了南齊。”
“有打仗還抱著女人的?”
“我怕寧寧再逃開。”
慕容澤將蕭寧放在馬背上,對四周的侍衛吩咐:“不許同她說一句話,看著她。”
“喏。”
慕容澤翻身上馬,看了一眼五萬南齊百姓,“今兒本王心情好,不殺人。”
蕭寧握住韁繩,慕容澤勾起嘴角,“我願意,即便寧寧不領情。”
方才滿身殺氣的齊王為何心情好了?除了蕭寧誰能讓齊王放下屠刀?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秤,不是誰說什麼就信什麼,真心和假意,他們分得出,如果方才蕭寧大義凜然的衝出來,用身體換得他們活命,百姓會感激,可會覺得做作,蕭寧什麼都沒說,可活命之恩,讓他們永遠記得,南齊不能沒有氣節,可笑得是世家大多都靠北燕,只有蕭寧所代表的蕭家還在堅持,蕭家會成為最後的守望者?
慕容澤揮軍趕到建康城下,蕭寧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侍衛護著,插翅難飛,侍衛聽從慕容澤的命令毫不理會蕭寧,大多人知道蕭寧做了什麼,北燕士兵對蕭寧有恨有敬,絕境之下,還不忘最後的堅持,有傲骨有尊嚴的女子才使得齊王念念不忘,南齊蕭寧,名不虛傳。
炮聲隆隆,慕容澤指揮士兵衝上建康城頭,遭遇了南齊拼死的抵抗,誰願意做亡國奴,漫天的硝煙,蕭寧看見諸葛雲穿著盔甲在城頭督戰,建康城裡一定亂成一團,哥哥···哥哥···蕭寧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兄長蕭逸,品性高潔的蕭逸同樣是寧肯死了,也不會投降的,他比自己還固執,還有堅持。
為什麼不用毒?蕭寧也回答不出,不想用便不用了,哪有那麼多理由?攻了兩個時辰,建康城未被攻破,慕容澤在城外紮營,蕭寧又被請進大帳裡,慕容澤指了指一旁的軟墊,蕭寧坐下,反抗也沒用,慕容澤不會再讓蕭寧離開他一步,不讓任何人同蕭寧說話,便是怕蕭寧再弄出點事情。
“給她弄點吃的。”
“喏。”
蕭寧面前很快擺上了飯菜,慕容澤身邊圍圍坐著副將裨將,慕容澤指著地圖,大聲的吩咐著攻打城池的次序,士兵的陣型,北燕齊王善攻,自信天下間沒他打不破的城池堡壘,而南齊上將軍諸葛雲善守,攻守相爭,到底誰會得勝?
蕭寧拿起筷子,吃著米飯,慕容澤不愧是天下聞名的不敗將軍,總是能切中要害,建康已經是強弩之末,蕭寧眸子黯淡了些,最遲三日建康會被攻破,南齊的各地援軍為何不到?石越沒下詔令?
“就這麼辦,休息一晚,明早攻城。”
“喏。”
甲冑聲響,方才熱鬧的大帳安靜了,慕容澤收好了地圖,自信的一笑,“諸葛雲,本王看你能撐多久?”
慕容澤起身,直接將跪坐在軟榻上的蕭寧露出懷裡,親了親蕭寧額頭,她身上馨香平息了慕容澤的嗜血衝動,天下皆知齊王慕容澤心情不好時,會死很多的人。
”寧寧,餵我。”
環住纖細柔韌的腰肢,記起壽宴上,蕭寧在銀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