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以後當心點。”奶孃不懷疑紅袖的話,轉身就進了門,不親眼看到蕭寧無恙,她是不會放心的,紅袖抿嘴一笑,誰問起她都是這一套說辭,在屋子裡磕頭懇求夫人回府,擔心過了病氣給夫人的就是蕭寧。
奶孃走到蕭寧身邊,就見蕭寧睜著一雙晶亮清澈的眼睛,“奶孃,我沒事的。”
奶孃長出一口氣,“你嚇壞我了。” 蕭寧聽見了紅袖和奶孃的對話,道:“她是誰家的女兒?父母兄弟都在府裡?”
奶孃愣了愣恍然道:“您說的是紅袖?”
“嗯,就是她。”
“紅袖也是個可憐的,生母早喪,父親也是個糊塗人,娶了個刻薄刁鑽的寡婦做繼室,那寡婦短時好手段,帶來的拖油瓶女兒比紅袖還得寵,紅袖是祖母拉扯長大的,後來她祖母去世後,沒人護著她,差一點被繼母賣去了青樓換銀子使,好在紅袖的祖母臨死前有過安排,託了廚房的管事媽媽,將紅袖領進蕭府賣身為奴,簽下了十年的賣身契,那婦人得了賣身銀子,雖然不平可她那惹得起咱們蕭家?也就嘟囔幾句紅袖的好運氣便回去了。管事媽媽憐憫紅袖,她在廚房當值也很盡責,紅袖看著個老實穩重的,便找機會和我說了說,我看紅袖不錯,便安排進來當個粗使丫頭先用著。”
奶孃將紅袖的身世交代清楚,也是繼母?紅袖的繼母可沒自己那位善良大度的繼母道行高深,蕭寧柔柔一笑,再看一看,如果能用的話,紅袖到是條臂膀,她也是苦慣的,受過繼母氣的,才會有今日的表現。
一輛華貴的馬車在侍衛僕從的簇擁下向建康行進,沿途的路人見到馬車上家族標識,紛紛退讓停到路邊,年輕的小姐新鮮的看著馬車上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