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靠偷襲了,蘇毅看了刀疤一眼,有些憂心。
“不過,小的倒是知道一件事,可能對大王有些幫助。”孟海彷彿是怕蘇毅放棄攻打胡人村莊,趕緊說道。
“哦?你說說看。”
孟海看了眼刀疤等人,欲言又止。
蘇毅眼神一冷,喝道:“說!”
“是,是……”孟海打了個寒顫,忙不迭的應道:“小的也是聽人說起的,那幾個胡人村莊來頭不小,和縱橫山脈內的難樓大王有來往。”
刀疤吃驚道:“難樓?那不是烏桓王檀度根的手下大將嗎?”
蘇毅奇怪的看了眼刀疤,問道:“怎麼,這人你認識?”
刀疤點了點頭,思緒陷入回憶,“這難樓原本是檀度根手下大將,常年侵犯大楚邊境,掠殺漢民,我在遼東當過幾年邊軍,認得此人。”
“這位大王說的是。”孟海趕緊介面道:“那難樓以前確實烏桓王部下的將領,只是後來烏桓內亂,又受到匈奴、鮮卑等部的攻擊,烏桓殘存的各部紛紛逃亡內河連韃山一帶,而這難樓也流落到縱橫山脈內,他手下的烏桓騎兵極為驍勇,得以在縱橫山脈內立足,建起寨子,規模不小。”孟海見蘇毅和刀疤默然不語,繼續煽動道:“這難樓雖然厲害,但是他的難樓寨離那幾個胡人村落有不小的距離,而且,難樓的軍隊,只在每年的臘月初八才去胡人村落。”
“算起來,過幾日就是了。”
說到這,孟海忽然奸笑起來:“那幾個胡人村落平時戒備森嚴,對外人極為防範,尤其是咱們漢人,但凡有靠近的,不是射死就是捉拿。只有在臘月初八這天,他們的戒備心才放下來。”
蘇毅奇道:“這是為何?”
孟海臉上的笑容更盛,“這不是年末了麼?這群蠻夷要開始交配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