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也不以為忤。
曹禺一首詩也贏得了不小的名氣,讓不少才子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據說還受到了不少姑娘的青睞,曹禺得意的同時,也對蘇毅生出一點感激之情。
天井內,花魁賽奪魁的第二人選陳君是,正在臺上表演。
曹禺那首詩捧的是她的對手,雖然不是什麼驚世之作,但在博望郡內也算難得的好詩,原本曹禺也鍾情於她,但她知道這廝沒什麼前途,文采乾癟,拿不出乾貨來,所以對曹禺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誰知這紈絝子弟竟然開了竅,一首北方有佳人將整個花魁賽推上了**,即使林嗣業的兩首詞也壓不住他。
最後只能等著林思文出手了。
陳君是覺得壓力撲面而來,雖然臉上一副平和的表情,兀自唱著動人的歌曲,但心裡面卻已經翻江倒海起來。
好在她功底深厚,雖然心煩意亂,卻也沒影響到曲調的節奏。
另一邊,蘇毅所在的雅間內,曹禺正和一群紈絝聊著風月之事,他們都是世家子弟,平日裡聲色犬馬,在這博望郡也算得上風流人物,尤其是曹禺,頗受不少佳人青睞。
這幾個貨聊些博望郡的風流韻事,大抵是哪家的姑娘漂亮,哪家小姐未出閣,哪家的名妓色藝俱佳,偶爾聊到那些風花雪月之事,無不大笑起來。
其中有個公子哥,自進雅間來,眼睛便一直盯著劉十三等人轉,高黑虎和劉十三匪氣盎然,曹禺只當他們是軍中的兵痞,也沒多在意,但此人有些眼光,他名叫唐波,因家族生意,需常年走南闖北,可謂見多識廣。
他和曹禺等人不同,是當地的豪強勢力,按說是不夠格和曹禺幾個混在一起的,但他家資產萬萬,又出手大方,像曹禺這種世家的偏系子弟,平日的花銷還沒他多。
唐波一邊打量蘇毅,一邊岔開話題道:“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哪個地方的才子沒見過,說到名聲和才氣,那些江南士子還不如我們北方的才子。”
曹禺含笑著點頭道:“那南方的才子多是無病**,自然和我們北方才子沒得比,只不過他們長的俊俏,頗討女子的歡喜。”
“那是!”唐波目光一轉,看向蘇毅道:“韓兄,你是初來博望郡吧?”
蘇毅目光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淡淡道:“沒錯,我是第一次來博望郡。”
“哦!”唐波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劉十三等人一眼,又自顧自的說道:“那江南的才子比不上我們北方的,可那江南的女子卻是秀麗不俗,而且性子高傲,和我們北方的姑娘不同,江南又是士子云集之地,想要折服那些姑娘還真不容易。”
曹禺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他,“你去江南這麼些年,江南有名的姑娘你可認識多少?”
唐波苦笑著搖搖頭道:“像我這種身份,江南名妓未必看的上我啊!”
“嘁!”曹禺失望的放開他。
唐波整理一下衣襟,盯著蘇毅看了一眼,蘇毅覺得有些不對,不動聲色的舉起酒杯,藉機打量起那唐波來。
此人顎骨外凸,眼睛深邃,模樣普通,但那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奸詐。
“這江南的名妓我接觸的不多,但前不久江南文人圈內發生了一件怪事,我倒是有所耳聞。”
“說來聽聽。”曹禺淡淡的說了一句,見蘇毅酒杯已空,便舉起酒壺給他滿上。
唐波神色複雜,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件事還得從裴相裴大人說起……”他將蘇毅離開裴府的始末說了出來,其中不免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那件事的真相被改的面目全非,越傳越誇張,聽得蘇毅也是乍舌不已。
要不是知道那唐波說的就是自己,蘇毅聽著故事,只怕會以為是其他人。
曹禺等人聽得眉飛色舞,劉十三和高黑虎也被唐波的話吸引力過去,蘇毅就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偶爾也露出一點感興趣的表情,唐波一時倒也吃不准他的想法。
“砰!”的一聲,曹禺一拳砸在桌上,怒罵道:“這裴府也真是欺人太甚,只是那姓蘇的小子也沒什麼出息,竟然躲在裴府這麼些年,虛耗光陰。”
唐波笑道:“誰說不是呢?可這蘇毅一首詞作了出來,便壓的江南士子抬不起頭來,這也未免有些誇張。”
“這有什麼誇張的?”曹禺不屑的笑了一聲,“江南那幫文人多是沽名釣譽之輩,沒多大才學,說到文采,只怕還不如韓兄弟!”
曹禺倒是不忘在友人面前抬一下蘇毅,他說者無心,但那唐波卻聽者有意。
“哦?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