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的主兒。
關鍵是,她囂張跋扈告狀都沒地方去告啊,人家皇上都在她手心裡拽著呢,唯她是從。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聽話,小命還長一點。
結果奇元這邊正盤算著,那一邊就出了事了,宮外有大臣聯名上奏,要見皇上,宛若卿讓直接關了宮門,沒想到有大臣買通了宮女直接報告給了赫連圖。
宛若卿聽完奇元的報告無奈地閉了一下眼睛,這些人,若不用點雷霆手段怕是不會罷休的。
如今內憂外患,這些人不想著怎麼解決這次危機,卻只想著不能讓女人爬到自己頭上去。
可惡!
可恥!
宛若卿二話不說,讓奇元抓了那宮女,然後瞪了赫連圖一眼:“你給我好好養病,其他事情我會處理,要是你敢出來處理,小心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赫連圖縮了一下脖子,那宮女一見宛若卿這樣說話,立刻來了氣:“你這女人怎麼能這麼跟皇上說話,他是九五之尊,你這樣說話,要砍腦袋的!”
宛若卿看著那宮女,見她有幾分姿色,也知道她定是那種不甘寂寞的人,不由笑著對赫連圖道:“喂,那個皇上,她說讓你殺我呢,你打算怎麼辦?”
赫連圖沉了臉:“來人,把她拉出去就地正法!”
那宮女正得意,看著進來的侍衛道:“殺了她,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兩個侍衛面面相覷,赫連圖冷笑一聲:“把那個亂叫的瘋女人拉出去!”
兩個侍衛一邊一個架住那宮女,那宮女拼命掙扎,一邊叫喊:“怎麼是我,你們抓錯人了,抓錯人了,皇上,他們抓錯人了,你快說,快說啊……”
宛若卿嘆口氣,宮裡從來不缺做著富貴夢的漂亮女人,不知道赫連圖能經得起幾次誘惑呢?
“看著我幹什麼?”赫連圖摸摸下巴,有些莫名其妙。
“她長得不錯呢。”宛若卿笑。
“我可跟她沒什麼啊,你別瞎猜。”赫連圖大叫冤枉,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宛若卿忍不住失笑:“行了,我也沒懷疑什麼啊,你好好養病就好了,宮門口那些大臣讓我去處理。”
“行不行?”赫連圖有些擔憂。
“我的字典裡沒有不行這兩個字!”宛若卿一向狂妄自大,最可氣的是,她就是有資格狂妄自大。
安撫了赫連圖,宛若卿出了元和殿的門,對奇元道:“把剛才那個宮女的人頭帶上,跟我一起去宮門口。”
“啊?”奇元下巴快掉到了地上。
“讓你做就去做,不然我帶你的腦袋去宮門口。”
“哎,是!”奇元渾身一顫,趕緊爬去拿那宮女的人頭了。
雖然挺嚇人的,但拿她的人頭,總比拿自己的強不是?
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受得了皇后娘娘這樣的母夜叉的,不過話說回來,皇后娘娘長得真漂亮。
美女蛇啊美女蛇!
當宛若卿將那宮女的頭拎出來丟到眾大人面前的時候,奇元嚇得腿軟。
還好他早見識到了帝后二人彪悍的相處方式,不然,也許在利益驅使下,他也就告密了,那麼,此刻皇后娘娘手上拎著的那顆腦袋就是他的了。
“李大人,認識她嗎?”宛若卿看著跪在前頭的大臣,將那宮女的腦袋湊近他。
那大臣嚇得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頭一偏就嘔吐起來。
在場的多是文官,雖然西涼崇尚武力,不過他們既然當了文官,自然少見血腥場面。
更沒見過這麼近的,還帶著濃郁的血腥味。
宛若卿冷笑一聲:“連這麼點場面都忍受不了嗎,想想邊關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們,此刻東陵騎兵正對北齊虎視眈眈,一旦北齊被滅,我們西涼就危險了。到時候,不管是男人議政還是女人議政,你們都只有兩個選擇,當降臣,或者死!”
大臣們低下了頭。
“如今皇上重病在塌,我蕭燕燕以女兒之身,尚且想為西涼,為皇上,為夫君排憂解難,而你們呢?”宛若卿掃視那些大臣,“不理朝政,不懂軍事,只知道天天跪到宮門口給皇上和我添堵。你們身為堂堂昂藏七尺的男兒,只知道與我一個小女子過不去,卻沒想過,你們現在做的事,其實連一個小女子都不如嗎?”
“若你們個個真的有本事,去抵禦外敵,去給百姓謀福祉,去解決錯過青稞播種時間的問題,讓百姓吃飽飯,讓西涼國泰民安,這才是你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