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佈防還是排程,都透著靈活性。這一點上,他比他師父赫連珏還強。”
鸚哥嘟嘟嘴:“帶兵打仗,我真的不太懂,看著兵書沒多久就能睡著。”
宛若卿忍不住笑道:“你也就練武的時候精神最好吧?”
鸚哥臉一紅:“娘娘你又取笑奴婢。”
“我是大人,你是屬下,這裡軍營人多,稱呼必須改過來。”宛若卿這次是一本正經地說話的。
女人帶兵打仗,西涼歷史上應該還沒有過,這事要是戳穿了恐怕會給阿圖惹麻煩。
現在正是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儘量不要出事最好。
鸚哥忙點點頭:“奴……屬下知道了。”
宛若卿嘆了口氣:“難得你跟了我這麼久,心思還可以如此單純,真是不容易。”
就算宮裡沒有其他妃子跟她爭寵,可是宮女總是不少,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幸好鸚哥在宮裡地位不低,不然以她的性子,怕是早就被別人吃幹抹盡了吧?
如今找了個挺好的心上人,也算傻人有傻福吧。
“參軍大人,景將軍讓大人趕緊回營,有緊急軍情稟報。”有個傳令小兵跑了過來,心急火燎的樣子。
宛若卿和鸚哥對視一樣,趕緊往中軍帳趕。
“怎麼回事?”宛若卿到了帳內,看到景言和錦繡一臉嚴肅的樣子,似乎就等著她來。
“我們在營後看到了一支似乎是來自東陵的軍隊,小分隊,現在還不清楚有多少人,可能晚上會偷襲,我讓人再去探了。”景言指指軍用地圖,一邊比劃方位。
宛若卿鬆口氣:“找到要偷襲的人,不是好事嗎?”
景言點點頭:“但是現在不清楚他們會不會前後夾擊,而且霍格的軍隊又推進了一百里,如果他願意增援的話,我們壓力不小。”
“霍格動了?”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之前這麼久都不動,現在怎麼忽然動了?”
景言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之前真的感覺霍格只是擺設而已,不管我們這裡打得多麼如火如荼,他都充耳不聞,這次卻忽然推進百里,真是有些不明白。”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大膽的猜測。
這一次來,她可是帶著她的“新婚賀禮”來的,那麼,訊息走漏也很正常了?
“這一次,可能只是試探,我估計霍格還是不會出兵。”宛若卿想了想,“不過,這次試探過後,我們必須做好和他正面對敵的準備,估計御世國那邊已經按耐不住了。”
“大人,難道御世國真都要和我們為敵嗎?”錦繡的眼神竟然有些悲涼。
宛若卿愣了一下,淡淡笑道:“怎麼了,和他們正面對敵,是遲早的事。自從御世國和東陵簽下協議的那一日起,我們就已經是敵人了。”
“也是。”錦繡苦笑,語氣悠悠,宛若卿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大人,末將想請大人迅速離開此地。”景言忽然出言打斷他們主僕二人的談話,“今晚應該有場惡戰。”
宛若卿一愣,忽地笑了起來:“景言,你太小瞧我了,什麼惡戰,再大的戰役我也經過,還害怕一場偷襲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景言搖搖頭,“可是大人的身份高貴,不能收到一點損傷,不然末將怎麼跟皇上交代?”
“我能從白水城來到這裡,從出發那一刻起,需要跟他交代的人就只有我一個,和你無關。”宛若卿豪氣萬丈地拍拍他的肩,“放開手腳打吧,不用顧忌我,景將軍,我自保絕對不是問題。”
見宛若卿似是決心已下,景言嘆口氣:“我讓人保護你。”
“景將軍。”宛若卿沉了臉,“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在這場戰爭中的人,全部都是平等的生命,都是血肉之軀,沒有誰比誰高貴一些,我也是!”
“這……”景言有些遲疑。
“要怎麼打仗,應該不需要我教吧?”宛若卿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叫我回來是為讓我離開,我就不回來了。”
景言點點頭:“末將告辭!”
宛若卿看著他轉身就走,不由嘆了口氣。
錦繡剛才的表情,他居然完全沒有留意,卻只關心她的安危。
即使她是皇后娘娘,也許他過度保護了,可未婚妻的情緒,不也應該多留意到嗎?
剛才錦繡的表情,並不難看懂。
可能因為裴澧夜是御世國的皇帝,御兒是他親生兒子,錦繡應該和她想的一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