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夜衝到她面前,怒吼道:“你,給我進來!”
宛若卿莫名其妙,她正想著今天抽點時間和景言好好談談呢,怎麼變成和姓裴的談了?
看他要大吼大叫的樣子,宛若卿趕緊起身拉他進房。
希望他還有點理智,至少不要戳穿她是女兒身的身份。
“怎麼了,我哪裡得罪你了?”宛若卿有些沒好氣地看著他。
“宛若卿,這句話是我想問你的!”裴澧夜鐵青著臉看著她,“在林州也是,在江都也是,你為什麼總是想把我推到別的女人懷裡?”
遭了,霽月出賣她?
宛若卿皺眉:“霽月對你說了什麼?”
“不用怪她,怪你說得太仔細了!”裴澧夜沒好氣地瞪她,“幫我做媒,和你在林州做的事情如出一撤,那個霽月什麼心思我早就看出來了,沒事經常盯著我看,你以為我沒感覺?但是今天忽然轉性為我做媒,是為了什麼,宛若卿,你把我裴澧夜當做什麼人,我的婚事,還輪不到你來安排!”
“霽月問我,我就順便回答她了。”宛若卿微微有些心虛,“再說,我覺得霽月和你蠻相配的,不管是外貌還是家世,公主配國王,不是絕配嗎?”
“可你問過我的意思嗎,我有過想娶個公主嗎?!”裴澧夜吼,“我要是想娶公主,自有大把人塞上門,為什麼離開你一年多我還是隻有常非晚一個人,而且還晚晚獨守空幃?”
宛若卿愣住,一時找不出話來……
晚晚獨守空幃,是什麼意思?
“我最恨的是,我居然還是放不下你,除了你,我接受不了任何女人!”裴澧夜忽然緩了語氣,看著她,一字一句說出這句話來,隨後轉身摔門而去。
正文 神秘的身世
宛若卿有些傻乎乎地看著裴澧夜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咦,裴公子怎麼怒氣衝衝地走了?”來找她的景言正好推門進來,一臉的好奇,“發生什麼事了,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
“愛理不理,你又沒愛上他,這麼在意做什麼?”宛若卿瞪他一眼,沒回答他的問題,“找我什麼事?”
景言聳聳肩:“我沒事也是天天來找你啊,看你有什麼吩咐,怎麼,今天不用我隨侍在旁了?”
也是,真是問了句廢話。
腦子有些亂,真是有點不像她的風格。
既然亂,就把它放到一邊,先思考別的事情好了。
宛若卿想到這裡,堆起笑臉看著景言:“你好像,還有點事情要告訴我吧?”
景言不解:“什麼事?”
“別裝傻,上次說了一半。”宛若卿挑眉,“你倒是說說看,南越王是如何踩著他心愛女人的屍體坐上現在這個位置的?”
既然答應了資助睿王,她自然要搞清楚形式。
她是生意人,賺點錢不容易,如果明知道是賠本買賣還做,就不是她東陵第一首富的風格了。
景言嘆口氣:“你真想知道?”
宛若卿點頭:“我真的想知道,不過我不會逼你,如果你願意說,我隨時有空聽。而且我向你保證,我是個很好的觀眾,不亂問問題,而且守口如瓶。”
景言遲疑了一下:“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宛若卿點點頭,不再說話。
景言說的故事很複雜,不過宛若卿聽懂了。
這是一個關於古代宮廷的故事,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對很相愛的夫妻,丈夫是一國的大皇子,後來被徹底為太子,妻子自然是太子妃。
太子和太子妃快樂地生活著,並生下了一個兒子,就等著有一天可以登基為帝。
一個為皇,一個為後。
正巧那一年,太子妃二度懷孕,恰在此刻,傳來皇上駕崩的訊息。
很快,皇上的喪事處理好了,太子也登基了,兩個人依然很恩愛,而此刻,太子妃的妹妹已經從以前的小姑娘長成了十六歲的,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愛上了她的皇帝姐夫。
她對皇帝的愛近乎痴迷,併發誓不擇手段一定要得到他。
這一點,她從來不隱瞞,特別是在面對她的小外甥,也就是帝后二人的兒子,才六歲的小皇子時,更是毫不忌諱。
妹妹花了半年的時間,用盡了各種方法,皇帝姐夫一直不為所動。
可是有一天,她跑到她姐姐住的地方,從枕頭底下搜出了一樣東西。
那天姐姐不在寢殿,但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