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笑笑:“我也和燕兒說過,所吟之詩只是隨感而發之作而已,看到什麼,想到什麼,就將韻意吟念出來,何須問為何呢?難道燕兒覺得我所作之詩,太過於突兀了嗎?”
“那不是!”蘇燕也露出了點笑容,搖搖頭,“公子所作太好了,有種把人心思都讀透的感覺,燕兒非常喜歡這詩,很希望公子這首新作能廣為人知,這詩傳唱開來後,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蘇燕說著,輕輕地吟唱起王易白日時候所吟這詩:
東城漸覺風光好,
縠皺波紋迎客棹。
綠楊煙外曉寒輕,
紅杏枝頭春意鬧。
浮生長恨歡娛少,
肯愛千金輕一笑,
為君持酒勸斜陽,
且向花間留晚照。
“公子,燕兒覺得,這詩無論寫景,還是寫情,都非常的讓人心動,‘紅杏枝頭春意鬧’,與當日你贈與燕兒那詩,‘春風柳上歸’有異曲同工之意,然,後面這兩句,‘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卻比前詩更有韻意…”蘇燕臉上有紅暈浮進來,細聲地說道,“公子,燕兒想問的是…此詩是為燕兒所作的嗎?”
“那是當然!”蘇燕這樣問,他還能說不嗎?王易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承了。
“‘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公子,燕兒真的非常感激你對燕兒有此意,”說到這裡,蘇燕稍停了下,瞅了瞅王易,似下定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