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逃出去!”
“逃?往TM哪逃,電影你沒看過嗎,裡面的人各個都是非死即殘!”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一直待在這裡等死?”
在黑襯衫安慰瘦子的過程中,那個胖男人始終沒有說話,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蕭陌的身上。目光中摻雜著深深的懷疑與憤怒。
蕭陌被那胖子看得很不舒服,心中也在懷疑這胖子會不會就是混在他們中的鬼物。
“是你乾的對不對?把我們弄到這裡,然後裝成和我們一樣的人。”胖子突然冷冷的質問道。
“你還要我解釋幾遍你才能懂?”
蕭陌聽後覺得這胖子非常莫名其妙,不爽的答道:
“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如果是的話,我建議你趕緊醒醒,因為我和你們有著相同的遭遇。”
“如果你不是和它一夥的,那它為什麼會提醒我們說,你或許會知道些什麼?”
聞言。蕭陌更是笑了出來:
“你難道看不出來那傢伙是在挑撥離間嗎,如果我們是一夥的,它會這麼做?”
“是障眼法,不然你為什麼單獨被關在那邊。而不是和我們關在一起!”
胖子在這個問題上倒是來勁了,蕭陌懶得再回答他,覺得與其和他廢話,不如嘗試著將那把可能是開鎖的鑰匙拿下來。
然而。他這邊剛將身子轉過去,便聽隔壁牢籠裡傳來“通”的一聲,蕭陌聞聲看去。就見黑襯衫和瘦子竟齊齊給他跪了下來:
“它說你知道什麼,所以你肯定是知道,我們相信你和它不是一夥的,但請你救救我們……拜託了……”
二人一邊哭求著,一邊“邦邦”的給蕭陌磕頭,那胖子見此不由憤怒的將二人推開:
“你們倆是腦殘嗎?這狗孃養的明明是在一旁看熱鬧,你們還TM去求他!”
“張遠,你這條狗還有臉說我,我們從小玩到大,風裡雨裡走過來,一起拼搏一起創業。我TM事事聽你的,向來是你說一不二,結果你可好,因為點錢竟TM跑去法院起訴我!”
“李二狗子,你也真他孃的好意思說了,從小到大,什麼事情不是我給你出頭,公司創辦起來,我又哪點虧待你了。而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只不過是聽了這條損狗的三言兩語,就不顧我們二十多年的情誼,私自將公司股份賣給了競爭對手,害的我差點坐牢。
你偷了我的東西,出賣了我對你的信任,我他孃的告你怎麼了!”
“張遠你TMD說誰是狗!你再說一句試試!”黑襯衫這時候也火了。
胖子看似很早就看那黑襯衫不爽,正在氣頭上的他二話沒說,揮手就給了黑襯衫一拳。黑襯衫顯然沒想到胖男人會真的出手,結果反應不及,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重拳,捂著臉在地上痛叫了好一會兒。
瘦子見黑襯衫被打,便怒罵著也衝向了胖子,雖然不是一個噸位的選手,可勝在靈巧,所以一時倒也沒落下風。
蕭陌本不想理會這三個腦殘,可想到若讓他們這麼一直打下去,最後肯定會因為超時而落得個慘死下場,這多少會令他有些不忍,畢竟他是有這份勸說的能力的。
另外,那裝置的安全性及危險性還尚未知曉,也需要有人去充當小白鼠幫忙驗證,所以於情於理,他也不能再讓這三個人繼續這麼內訌下去了。
想罷,蕭陌深吸了一口氣,便衝著牢籠內正打的不可開交的三人吼道:
“你們三個難道想死在這裡嗎?現在是內訌的時候嗎,別忘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十分鐘,若到時我們還沒有從這逃出去,那就真死定了!”
被蕭陌這麼一吼,三人才恢復了些理智,算是即時的停了手。瘦子和黑襯衫這時繞過胖子,再度不要尊嚴的跪下來對蕭陌哀求道:
“你知道逃離這裡的辦法是吧?求你幫幫我們吧,等我們出去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好不好?”
黑襯衫和瘦子為了能夠活命,全然忘卻了尊嚴,就像是一隻在為生存而苦苦掙扎的可憐蟲,它的行為令人覺得可笑,但本能卻令人覺得可悲。
“錢財什麼的,還是等離開這裡後留給你們的妻兒父母吧。”
蕭陌的心軟了下來,沉吟片刻,他指著二人身後的那側鐵欄道:
“其實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辦法,不過你們可以去試試。因為在那裝置的中央位置掛著一把鑰匙,我猜想這把鑰匙可能會開啟牢籠上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