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臨繼續糾纏,上車走人。
在陳淡波踩下油門前陸蒙臨喊道不過今天他沒死不要緊,以後我會親手弄死他。
陳淡波雙手緊緊捏住方向盤,指關節處泛白到絲絲血絲,他轉過頭看著陸蒙臨冷笑道年輕人口氣別這麼大,你卞叔都不敢打包票能弄死他,就你還欠些火候。
一直壓抑著肚子裡火氣的卞變扯松領口,走到陳淡波身邊陰笑,他道陳兄,在上海我卞變弄不死的人還沒出生,要不要我們試試?
莊雨蝶迅速跳到卞變身旁,這個搭檔好長時間沒發飆了,而每次發飆上海都能被他攪得個天翻地覆,最誇張的一次就是那次南下,差點沒被軍隊給拉去槍斃,而從陸蒙臨口中得知對方居然派出這麼個boss來對付陸蒙臨這個小輩卞變就已經開始不想顧及陸王爺打過的招呼,若武力值幾乎是零的卞變在陳淡波手裡出了什麼事他也不用活了。
陳淡波深呼一口氣,道卞兄,你認為顓孫鴻是我能夠隨便搬弄的大山嗎?
卞變眼神閃爍,半響後冷笑道那陳兄能不能透露點小八卦,卞某人真想知道誰敢把注意打到陸王爺的頭上來,而且還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兒子。
“陳淡波,聽說前段時間你去了趟四川是不是?”欽差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走到卞變身旁,他中指和大拇指中間夾著一隻刀片,陰深深的寒氣誰都能感覺的出來。
陳淡波把手按在腿上那把軍用匕首上面如臨大敵,欽差可不是莊雨蝶,莊雨蝶他可以花點力氣能放倒,而這個從來殺人神出鬼沒的欽差大人他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武力值能和大變態東北黑瞎子平分秋色的怪物誰敢不小心對待?
卞變皺起眉頭深思,最後他道陳兄走好,不送了。說罷一把抓住準備動作的欽差,臉上平靜的朝陳淡波的點點頭。
陳淡波鬢角處冷汗此時已經流了出來,得到卞變態度後才點點頭,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在陳淡波走後陸蒙臨‘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打小就有自知之明,陳淡波是沒發飈而已,要真不要命了死磕如今的陸蒙臨肯定螳臂當不了車,剛剛一直裝著強悍的不得了其實也是很大部分依仗卞變和欽差在場,要不然他還真不敢那麼瀟灑的在陳淡波的眼前砍了別人親如兄弟的手臂,這個巴掌任誰都受不了,更別說在遇見陸宋前一直久居高位的小霸王,所以這事的時候他心理也發虛,怕他一下子什麼也不顧的撲過來就咬。
卞變走回來一個巴掌煽到陸蒙臨頭上被躲掉後冷笑道怎麼?剛剛不是還很威武?咋慫了?
陸蒙臨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要不這樣以後還不是誰想欺負我就來弄弄我?
卞變哈哈大笑,朝陸蒙臨豎起大拇指道不錯。
經過卞變的首肯欽差把陸蒙臨帶到一處公園內,兩人漫無目的隨便走,都不說話,一開始說有事要和陸蒙臨談談的欽差也就像啞巴,一身讓人看上去就不舒服不協調的肌肉踩在地上竟然輕而無力,一點聲音都沒,配搭上兩人走路的速度也慢周圍的環境也靜謐,所以氣氛顯的有些怪異。
走了三圈後陸蒙臨有些不耐煩了,轉過頭看了眼還很耐性子的欽差道不會是突然看我根骨清奇想要收我做大弟子吧?
欽差愕然的抬起頭看著陸蒙臨,一臉怪異。
陸蒙臨哭笑不得,撓撓頭道不會真被我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上了吧?
欽差罕見的笑了笑,但牽動起臉上的那道疤痕後怎麼看都不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配搭上那雙討人厭惡的丹鳳眼反而猙獰可憎,他道看的出來你底子紮實,肯定是從小就有練過,但八極不適合你,它需要強悍的體魄來做支撐,顯然你身子板並不厚實,所以趁年輕換個路子,但它也別落下,偶爾也練練就當鍛鍊身體,畢竟所有東西都是建立在健康之上的,練永春吧,小八卦劈腿都適合你,走技術線路,到最後你會發現受益匪淺。
陸蒙臨看著欽差,這個當初第一次見面就很和藹可親的猛人今天這番話肯定出自真心,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適合玩八極,但小時候喜歡跟二樓老人唱反調堅決不打永春就沒練,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可長大後想要亡羊補牢才發現,當初的執拗真的是錯的離譜,詠春可也是和八極一樣需要多年熟能生巧藏孕一身內盡頭才耍的好的東西。
欽差繼續道就像浙江金華的鐘慶城,他塊頭跟你差不多大小,甚至個頭還要比你矮點,但詠春拳卻打的不錯,24歲小小年紀能在浙江金華那快地站穩腳跟並不是只是靠運氣的,也就是說他的路都是硬生生打出來的,有多少練八極的花架子被他弄死。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