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宛如春風,給蕭瑟的秋意帶來了一抹清新的氣息。
天涯順勢抓住他的手,直直望著他,黑沈沈的雙眸藏著如火般熾烈的熱情。
風吟不動聲色掙脫開來,微微笑道:〃風吟自有分寸。〃
拒人千里的話,風吟自是不會說,但簡單幾個字,已經讓雁天涯無從插手。
〃這次刺殺的是朝廷重臣,不比江湖嘍羅,你要多加小心。〃雁天涯只是盡朋友的關懷,他不會再進一步,他深知,眼前這人永遠不會屬於自己。
風吟一雙眼睛灼如晨星,頑皮地用手上玉笛的一端輕敲雁天涯額頭,雙眉微揚:〃只是小小任務,天涯不必擔心。〃
雁天涯怔著縮了一縮,眷戀地看著風吟幽深的雙眸,嘴角一彎,也笑了起來。
白槿花緩緩而下,恰有一枚殘瓣落在雁天涯的肩頭,如蟬翼般輕輕抖動。
風吟輕笑著抬手,指尖輕拂過他的肩,花瓣便幽幽著落了下來。
霎時間,狂風四起,滿地的白色花瓣摻著細沙被層層席捲,一片凌亂地縈繞在兩人身邊,鋪滿他們的發頂和雙肩。
風吟下意識地抬手遮住臉面,再次睜開眼時,便見滿臉怒氣的南宮桀站在後院的木門前。
雁天涯先是反應了過來,向著南宮桀跪下:〃屬下參見少主。〃
木門前那人容貌偉麗軒岸,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眉目間卻是怒氣深埋,臉色情冽而帶著幾分端嚴,讓人捉摸不透。
〃屬下參見少主,屬下有失遠迎,望少主見諒。〃風吟恍惚了片刻,說完整句話,仍是有些心慌意亂。
南宮桀雙手負在身後,慢慢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站在跪著的二人面前,語調諷刺:〃想不到本座座下兩位護法,有如此情調在後院賞花談心。〃
撲鼻而來的蘭花香氣,雖是清新淡雅,卻讓人生厭,風吟躲不開,只是不自覺地抿緊了唇。
〃不知本座冒昧前來,是否破壞了二位的好風光好景緻。。。。。。〃那人仍是雲淡風清地調侃,頗有幾分玩笑之意。
〃屬下知罪。〃風吟脫口而出。
〃罪?〃南宮桀立刻反擊,〃你何罪之有?!〃
風吟頓時啞言,自接了任務後心裡一直感到不安,如今不自覺地認了罪,倒像真和天涯生出不軌一般。
只聽頭頂那人沈聲道:〃雁天涯,你先退下。〃
雁天涯頓了頓,回道:〃屬下遵命。〃起身後擔憂地看了風吟一眼,走了出去。
〃你也起來。〃
風吟回了一聲,便直直站起身來。
清風徐過,花蹁躚,發蹁躚,衣袂蹁躚。
兩人之間,是一晃而過的白槿花。
〃我的風大護法,你好大的膽子。。。。。。〃南宮桀半眯著眼,話說得極輕,驚不起一隻蝶,卻甚是冷森凌厲。
吐息時撥出的淡淡酒氣,還有他身上那股蘭花香陣陣蔓延開來。
南宮桀上前了一步,拈起風吟發心一小片木槿殘瓣,緩緩垂下手時順勢用花瓣的邊緣滑過他的臉頰,動作極盡輕佻。
風吟側過了臉,逃開南宮桀放肆的挑逗,低頭道:〃屬下知罪。〃
南宮桀的手定在風吟的唇邊,指尖稍稍用力,將脆弱的花瓣捏得粉碎。
〃知罪知罪。。。。。。〃南宮桀氣急,一手揪住風吟的衣襟,一手用力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你為何要屢屢激怒我!〃
風吟依然是那句:〃屬下知罪。〃
南宮桀忍無可忍,不僅是因為風吟擅作主張接瞭如此危險的任務,不僅是為了他和雁天涯之間的親暱曖昧,最重要的是。。。。。。
當他懷中抱著笑嫣樓的頭牌,心中所想的竟只有眼前這個追隨了自己八年的男子!
南宮桀喘著粗氣,攥著風吟衣襟的手突然用力一推,慾望已無從遮掩。
〃少主!〃
毫無防範的風吟踉蹌著坐倒在地,待晃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南宮桀壓在身下,兩腳更被他粗魯地分開。
意識到南宮桀下一步的行為,風吟驚恐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南宮桀一手抓住風吟的手腕按在頭頂上方,一手蠻橫地探入他的衣衫內。
〃我已經。。。。。。無法控制。。。。。。〃南宮桀的聲音低沈沙啞,迷離的雙眸燃燒著慾望的火焰,身體的觸碰撕開了最後一層曖昧。
風吟艱難地在南宮桀身下扭動著身體,下意識地曲起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