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如果她一開始來找他的時候他好好說話,或許她也不會賭氣非要跟著來了。所以歸根究底,責任還是在他自己。
但是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必須要先找到囡囡。如果她要算賬,他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當然除了放她們離開。
他一把拉過她,將她塞進車裡,看著她緊擰著眉緊咬著牙,一副焦急又委屈的模樣,心裡的火氣頓時消了大半。
“對不起,我剛才說話重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才發動車子,“好了!我大概知道囡囡在哪裡了,我們現在就去接她!”
“真的嗎?”她一聽有囡囡的訊息了,立馬驚喜地看著他,似乎想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郎亦玦點點頭,狠踩油門,將邁巴赫開出了賽車的速度。
二十多分鐘之後,車子在一處小區內停下。
這個小區屬於中低檔小區,房子都是九十年代末建的,比較老舊了。囡囡怎麼會一下子來到這麼遠的地方?
車子在一棟單元樓停下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地下車,卻沒有看到囡囡,而是看到了覃攀和古宛星。
他們也在這裡,難道是知道囡囡的下落?
“郎總,你是否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思思做的?”覃攀看到他們下來,朝何小仙微微點了一下頭,才嚴肅地問郎亦玦。
原來晚上他剛從醫院回到家,還沒來得及換下衣服,電話就就響了,卻是郎亦玦打來的,大意是覃思思抱走了何小仙的女兒囡囡,讓他帶他們去找覃思思。所以他才和古宛星匆匆趕到覃思思住的地方。
但是事關自己的妹妹,雖然她之前有過前科,但是他也不能任由別人隨意地誣陷她。
何小仙聽著他們的對話,對思思兩個字有些耳熟,然後她猛然想起,那次她和囡囡遇到的那個叫覃思思的女人。當時她還很激動地將自己認成何小仙,言辭激烈地指責她毀了她的一生。
不過後來她回來跟郎亦玦說過這件事,郎亦玦說回去跟覃思思說說,讓她不要找她們母女的麻煩,她才放了心,那之後她也沒有再遇到過那個女人了。
現在聽他們的口氣,似乎囡囡的失蹤跟覃思思有關。
“是覃思思帶走了囡囡?”她激動地問覃攀,一雙美眸圓睜,彷彿要是覃攀說一個是字,她就會馬上跟他拼命。
“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才找他們來看看。”郎亦玦安撫著她,避免她跟覃攀起衝突。
“小仙你不要著急,我們先進去看看。”古宛星也跟著安撫她,然後抬步上樓。
何小仙急忙跟上,急於知道囡囡到底是不是在這裡。
來到覃思思門前,覃攀敲響了房門。
兩分鐘左右,覃思思才穿著吊帶睡裙打著哈欠開了門,看到自家哥哥和嫂子這麼晚來了,有些詫異地揉了揉眼睛,“哥,嫂子,你們怎麼來了?”
覃攀什麼也沒說,拉著古宛星的手就進了屋。
覃思思疑惑地跟在後面問:“出什麼事兒了?”
“你一直在家?”覃攀將房間都看了一圈之後,才試探著問道。
“我十點多才回來的!”覃思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誠實地搖了搖頭解釋著,然後好奇地又問了一遍,“出什麼事兒了?”
今天在酒吧她釣到一個極品好男人,所以早不早地就回來了。要是以往,沒有一兩點鐘是不會著家的。
因為之前犯罪的事情吵得沸沸揚揚,所以她出來之後別說像以前那樣前呼後擁了,就是找個普通的工作都比較困難了,就連這裡的房子,也是覃攀給她買的。
這就是所謂的拔毛的鳳凰不如雞,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她算是看透了,但自己已然這樣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所以,她每日濃妝豔抹,混跡於皇朝尊尚等酒吧,尋找刺激的同時也自甘墮落。覃攀和覃母苦勸多次無果,還要再勸的時候,她乾脆威脅他們要離家出走,他們也就不敢再勸了。
她現在跟哥哥和母親已經儘量減少見面了,她不明白這大晚上的哥哥嫂子親自前來是什麼意思。
“郎總,思思說她一直在家……”覃攀見覃思思不像說謊的樣子,朝身後的郎亦玦看了一眼,淡淡說道。
覃思思似乎這才注意到自家哥嫂後面還跟著別人,目光在看到何小仙那張焦急的臉的一瞬間,忍不住嘲諷地勾起了唇,雙臂環抱著問:“怎麼,你們是又出了什麼事情想要賴在我頭上嗎?你們是不是覺得左右我也是有前科的人了,所以出了事就想到是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