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鎮外,那猿人一路西下,眼看向一上山頭走去。方行了不遠,一彪人馬追了上來,當頭的正是那公子哥兒,又有一番僧打扮,手執法輪並肩而來。那公子哥兒趕在當前,指了那猿人與番僧道:“伽羅叉上師,便是這個妖怪。”
那猿人碧眼翻白,怪腔叫道:“爺我有名有姓,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公子哥兒臉上陰陰一怒,與那伽羅叉番僧道:“上師,你看這妖人,人不人,猿不猿的,又口出狂言,在街上抵毀上師所尊的金剛乘。”
那伽羅叉番僧身著紅喇嘛衣,耳掛了白森森二個骨環,項上又有一串人頭鏈子。長得是油頭大腦,黑粗面板,只把口張開,露出一排黃垢大牙,嘖嘖有聲,道:“好好!佛爺正要祭練一樣寶貝,你把靈魂借我,佛爺定下世渡你入門。”
猿人也不分辨那公子哥兒栽贓之話,把長手一托腮打量那伽羅叉番僧一眼,怪腔道:“你這番僧,又來唬人。靈魂給了你,那還有下世,不如你把靈魂給我,我下世渡你。”
支七藏在一旁樹後,聽得分明,頓生疑惑,暗道我自修了識海寶珠,似覺三魂七魄全然無用,如是累贅,但不知是何緣由。便跳了出來,向當中那伽羅叉番僧拱手道:“這位高僧,莫聽了小人之話,我適才在街中見得分明。是那公子想調戲這位不成,反教眾人羞辱。”
那公子哥兒眉上一跳,喝道:“我早見你在一旁鼠頭鼠腦,不是好人,原來是同夥。上師,我爹爹每月供奉佛爺,禮佛爺為上賓,小的那敢亂講。”
那伽羅叉番僧,粗大鼻孔嗯了一聲,道:“少爺你且放心,來的不過是一個鼠精,倒是那猿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