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觀天?”陳楓然心頭一顫,失聲驚呼道:“大哥,你是說,馬爺爺要見你?讓你去找他?”
“是的,怎麼了?”陳青帝眉頭一挑,心念一動,傲氣凜然,卻帶著試探意味的問道:“難道這馬觀天,還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成?”
在陳青帝的接收的記憶之中,還真沒有馬觀天這號人物。如果真是什麼牛逼人物,而原本的陳大少又不知道的話,那絕對是兩人不對付,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這樣的人,找他陳青帝應該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只是陳青帝哪裡知道,原本的陳大少幾乎沒有進過校門,而馬觀天又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階人物。再加上,陳大少除了賽車,鬥狗,幹一些蠻橫霸道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他都漠不關心。
為此,陳大少不知道馬觀天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
“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陳楓然深吸一口氣,說道:“馬爺爺可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大哥,你說他是不是了不起的人物?”
“哦,這麼厲害啊。”陳青帝心念一動,問道:“楓然,我看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你們是不是很熟?”
“我倒是想跟他很熟,不過,就算是想要見他一次,都非常的難。”陳楓然嘆息一聲,說道:“也就在之前,你住院的時候,馬爺爺來為你診治,我才有幸見上一面罷了。”
“他替我醫治過?”見到陳楓然點頭,陳青帝眉頭一挑,心中暗道:“看來這馬觀天的醫術也不咋地,被他醫治過的陳大少,早就掛了。”
“大哥,馬爺爺要見你,你一定要小心。”陳楓然深吸一口氣,低聲提醒道:“我有一種預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呃,為什麼?難道姓馬的還能把我吃了不成?”陳青帝一臉不在乎的摸樣,不過他卻認真的在聽。
“其實很簡單,馬爺爺的醫術固然厲害,在中醫界有著無以倫比的威望。而各方家族勢力,對他也都無比的尊重,不敢得罪。”陳楓然沉吟一聲,解釋道:“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永遠都不會生病。有馬爺爺在,那可就相當於多一條命,甚至是數條命。”
“嗯,你所說的不錯。”陳青帝深以為然。
在修真界,陳青帝的修為並不咋地,也只是中下游的水準罷了,但他卻是煉丹,煉器,煉符,陣法……等各項妖孽人物,也沒人敢輕易得罪他。
與陳楓然所說的是一個道理,在修真界那種弱肉強食的世界,誰能保證自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永遠都不會重傷,用不到療傷的丹藥?
陳青帝所煉製的丹藥,法寶,符篆,陣法……等等,在關鍵的時候,那可是能救命的,保命的寶貝,誰丫的活得不耐煩了,敢得罪啊。
“往往像馬爺爺這樣的人物,脾氣都會非常的古怪,我聽說……”說到這,陳楓然的聲音更低了,“我聽說,馬爺爺這個人非常的迂腐,最看不慣那些紈絝子弟了。而大哥你,卻是整個城市的第一紈絝,最頂端的存在啊。”
“大哥,你想想,馬爺爺找你,能有什麼好事?”陳楓然一臉擔心的說道:“大哥,你去見馬爺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以陳楓然對陳大少脾性的瞭解,當然知道,陳大少一直以第一紈絝為豪。陳楓然更加知道,別人越是不敢惹的人物,陳大少就越加的喜歡挑戰,還會給得罪死了。
就像現在陳楓然所說的,讓陳青帝見到馬觀天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若是換做原本的陳大少,陳楓然越是如此說,陳大少就會越加的放肆,越加的目中無人,挑釁到底,得罪到底。
看似陳楓然是關心陳青帝,實則卻是在坑陳青帝。
在以往,陳楓然以這種看似關心的招式坑陳青帝,從來就沒有失敗過。只是原本的陳大少,還一直以為,陳楓然是在關心他,沒轉過來彎。
每當陳大少把不該得罪的人,得罪死了之後,陳楓然就會跳出來說:大哥啊,都跟你說了,不要得罪不要得罪,你就是不聽啊……種種,云云。
到最後,陳大少還感激,還一直以為陳楓然是為了他好。
“行,我知道了。”陳青帝揮了揮手,囂張無比的說道:“你先去忙你的,我去去就來,不就是一個馬老頭嗎,哥哥我還怕了他不成?”
“馬觀天為什麼要見陳青帝這個廢物?難道這個廢物在中醫上有著過人的天賦?”見到陳青帝離開,陳楓然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暗道:“陳青帝接觸中醫,是從他出院之後,讓我帶他去圖書館開始的。”
“在他出院之後,就有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