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內心狠狠的冷笑數聲,冥練根本就沒用多大力氣,手勢微轉,一道勁風就直衝湊到眼前的少年面門而去,這一擊若是落實了,冥痕不死也絕對好受不到哪裡去。
眼看著冥痕就要被冥練發出的攻擊擊中了,身後卻猛然傳來一陣大力的拉扯,身形微轉間,冥痕就只能感受到一個溫暖的懷抱,眼前突然變得一片雪白。
抱著他的人身體一個抖動,眼前的雪白在冥痕的眼裡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咳咳……”直到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悶咳,冥痕在抬頭的瞬間就看到眼前這個魔魅的男人臉色微白,嘴角的血漬沿著唇邊慢慢的劃下,飄過雪白的發尖,讓他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心底發堵。
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他這樣被人護在懷裡了,前不久那個一直喜歡抱著他的帝王也是這麼將他護在懷裡的,為什麼?
冥痕有點不解,又有點茫然了,他不知道心底浮起的那絲怪怪的感覺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卻覺得自己心底微微有點發燙,燙得他有點不知所措。
“你沒事吧?”扶著白澤因為悶哼而彎下的身子,冥痕眼裡難得有了擔憂之類的情緒。
此時回過神來了,冥痕也有點懊惱自己剛才竟然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對冥練出手,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對方眼裡完全就是不自量力,可是他還是很難容忍有人在他的面前說澈澈的壞話。
“沒,咳咳咳,沒事。”看到冥痕因為自己眼裡浮出的擔憂,白澤心底卻很是欣慰,就連這一掌都覺得沒有白挨。
冥宵和蕭天齊在一旁只是看著,對於冥練在面對冥痕會有那麼激烈的說辭和表現他們確實微微有點好奇,卻並不是非知道不可的,畢竟每個人都有點自己的秘密,因而兩人也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觀望著。
冥練在一擊未中,看到冥痕竟然被白澤護住之後,嘴角微微掀起,上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哦,我怎麼忘了,你和你那個弟弟一樣都是靠男人才能過的滋潤,也就是說,你們兩個果然不愧為兄弟,都是賤…貨!”
難聽刺耳的話語從冥練嘴中毫不留情的吐出,雖然他剛才和現在說的話的真實性有待商榷,而他自己也知道在戮天宮眼裡那個少年並不如他說的那麼不堪,甚至是被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只是這麼發…洩一般的說出來,看著冥痕變臉他心底就止不住的感到快意。
可惜他卻打錯了算盤,也低估了冥痕的自制力,在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處境之後,冥痕如果還是如剛才一般衝動的話,那他也就不是冥痕了。
所以他只是扶著白澤走到床邊,就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再遞給冥練,竟然將冥練完全的晾在了原地。
這種好似在唱獨角戲一般的感覺讓冥練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在燒,眼底猛然閃過戾氣,伸手就準備給冥痕一個教訓,這時卻從門外傳來匆忙的腳步聲與急促的喘息。
“啟稟皇上,有人闖進宮來,我們好多兄弟都已經死了,對方實力太高我們根本就攔不住,請皇上定奪。”幾乎是一個呼吸間就將想要說的話全說完了。
而且哪裡是攔不住,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啊,站在門口的人微微顫抖的擦去額際殘留的冷汗,他還未見過只需幾個人就可以讓他們'全軍覆沒'的人呢!
房內的蕭天齊霎時臉色一沉,竟然有人闖進皇宮肆意,什麼人這麼大膽子?冥宵和冥練也同時微怔,就連冥練手上準備出手的攻擊都頓住了。
“進來。” 森冷的聲調讓門外站著的人身子又是一抖,卻不敢怠慢的趕緊推門而入。
“是什麼人這麼大膽?”蕭天齊語氣中含著難掩的暴戾,對方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回皇上,對方……對方有一個白髮的男人,一個身穿紅衣血眸的少年,還有兩個男人屬下都不認識。”來人顫顫巍巍的描繪著來人的形貌。
在說完之後還下意識的看了白澤一眼,那個白髮的男人讓他不難猜想眼前這個同樣白髮的男人跟那人是什麼關係,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對方的形貌給人的感覺太過深刻了,深刻到他想不記得都不行。
這人也是趁亂偷偷摸摸跑過來,想要報信得到嘉獎而已,也就是說他在皇宮只是一個小人物,也沒有多高的身份,不然他不會認不出闖進宮的人究竟是誰的。
而他不認識卻不代表房內聽到他描述的幾人不認識,這幾乎是在他描述剛落下的時候,整個房間的空氣都還像是染一層寒霜,讓人不由心底發寒。
因為蕭天齊他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