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女郎感慨道:“小白,等會罈子能留給我麼,我帶回去研究一下這酒是怎麼釀造出來的。”
少年微笑道:“等會我再送姐姐一罈便是。”
女郎欣喜道:“你這人真不錯。”
她是妖魔,瞧一個人順眼,便拿對方當朋友,哪怕才認識一小會,都不以為意。
少年能感覺到女郎對他生出了善意,而且沒有任何用心,這使他不禁微微感動。
素秋是道家人,女郎自在,季寥高雅。
他們也不問少年有什麼來歷,只是談天說地,想到哪就說到哪,興起就碰杯,很是沒有拘束。
少年一開始還有點拘禮,到後面卻融入其中,心頭歡喜。
他自小便沒結交過真心朋友,旁人接近他總是別有用心,可是他跟這三人相處,卻是無比愜意。尤其是季寥,他一見對方,便有說不出的親近感。
一罈花雕,也禁不起他們痛飲,很快見底。
這酒靈力十足,尋常人一杯都要倒下去,不過季寥他們三個都不是凡人,所以喝了之後,瞬息間就把酒力消化了,倒是少年看著就是個柔弱貴公子,居然也沒有醉。
看得女郎嘖嘖稱奇。
見得酒罈空了,少年道:“再開一罈。”
侍從低聲道:“公子,我們該回去了。”
少年神色怫然不悅,但他終歸沒醉,知道自己確實得回去了,否則被發現後,還要累得侍從受到責罰。
他面露歉意道:“兩位姐姐,還有了悸師父,我得回家了。”
女郎道:“這就走了啊,你家住哪裡,有空我們來找你玩。”
少年遲疑一下,道:“我有空會來找你們的。”
女郎笑道:“你知道我們住哪麼?”
少年撓了撓頭,說道:“我要找你們,總能找到的,就是我家不許外人隨便進去,所以才不好告訴你們我住哪。”
“這樣啊,那你有空記得來找我們,你不是喜歡種花麼,我也喜歡。”
少年面色一喜,說道:“我家裡還有本百花譜,下次我帶給你瞧瞧。”
女郎嘻嘻道:“好啊。”
少年又從身上取出一串純白的佛珠,對季寥道:“了悸師父,這個送給你。”
素秋驚訝道:“這是白骨天珠。”
少年道:“它原來叫白骨天珠啊,這是一位高僧送給我的,上面加持有佛法,我想了悸師父比我更用得上它。”
季寥也不客氣,接過白骨天珠,立時感受到裡面有一股生死色空的法意存在,他笑道:“你這又請我們喝酒,又送禮物,倒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