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徹底分離,身體被他壓制著無法動彈,但是靈魂好像已經飄浮在了半空中,輕飄飄,帶著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
終於,景慼慼發出哭泣一手打樣的抽氣聲,渾身絞緊,踩在地上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再也不出聲了。
她依舊那麼倔,除了喘息和哭泣,硬是不肯向他求饒,更遑論發出甜美的呻|吟。
梁以白抱緊她,在最後關頭還是逼迫自己退出來,他記得她的生|理期,推算出這幾天並不安全。
兩個人全都汗黏黏的,他還摟著她,察覺到她在抖,抖得很厲害。
許久,梁以白伸出手,攏了一下她額角溼漉漉的髮絲,輕聲道:“我抱你出去,車上有溼巾,到家就洗澡。”
景慼慼一動不動,悶悶道:“放我下來。”
他愣了一下,還是依言,將她一把抱下來,跳馬上一片狼藉,多處水痕,沿著邊緣滴下來。
推開他的手,景慼慼一瘸一拐地走幾步,彎腰撿起自己的手袋,掏出紙巾慢慢擦拭身上的痕跡。
紙巾擦過腿間,微微的刺痛傳來,她皺了一下眉,心裡祈禱著,但願胡勵今晚太累,不要發現自己的異樣。
另一邊,梁以白也收拾好自己,穿好褲子,拍開襯衫上的褶皺,等著景慼慼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原路返回,誰都不肯先說話,再次走到那一面圍牆,梁以白像來的時候那樣拆下幾根鐵管,景慼慼一言不發地鑽了過去。
“慼慼。”
梁以白喊住她,猶豫了一秒,景慼慼還是回過身來,臉色微微發白,若是仔細看,鎖骨旁還有幾處紅痕。
“不管你怎麼想,我不後悔。別忘了,你曾跟我說過,你要和他離婚。”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無論以後景慼慼是恨他怨他,他都不後悔在這裡,在這個充滿了兩個人回憶的地方要了她。而他,等她,等她成為自由身。
景慼慼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很是複雜,想要說什麼,終於還是忍住了,轉身就走。
梁以白沒有追上去,看著她纖弱的身影越走越遠,因為不適,她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還有些不穩,走出去幾十米才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計程車。
見景慼慼坐的車開遠了,他才微微一笑,只是眼底的溫柔全數收斂,一絲不見,背脊繃得緊緊的。
“什麼時候你也喜歡偷聽別人講話了?出來吧,從你跟過來,我就察覺到了。”
梁以白沒轉身,這話像是對著空氣說的,不想,他身後不遠處的一棵百年老樹後,竟真的走出來一個人。
“我也沒想到會看見這種事。”
來人勉強穩住自己的聲音,只是那顫抖藏不住,聽起來太過清晰。
她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指,指尖的指甲縫兒裡,還殘存著松節油的痕漬。
這特殊而強烈的味道出賣了她,天才的畫家此刻神色激動,盯著眼前笑得雲淡風輕的男人,憤憤控訴道:“你們這是通|奸!”
→解風情35←
梁以白聽清景嫣嫣的控訴;沒急著反駁,左邊的眉頭微微一挑;帶出上揚的弧線;慢悠悠地將手伸到褲兜裡;掏出紙巾來,將頭扭到一邊去,用力擤了一下鼻子。
“我當你口不擇言。”
他揉了一下微紅的鼻尖,對松節油的味道有些過敏;開口說話時不禁顯得有些甕聲甕氣,手上緩緩地將用過的紙巾折成幾疊。
景嫣嫣重重捏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神經末梢傳來的痛感讓她迅速冷靜下來;收拾起全部情緒;她大膽地迎上樑以白不算太友好的目光。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還是別人的太太。梁以白,我是真的為你好,才勸你一句,別惹火燒身,胡家是什麼情況,你比我清楚。”
微微抬起下頜,在國外的幾年時間,徹底讓景嫣嫣變得主動獨立,不若兒時那麼矜持。她甚至有些後悔,如果十幾歲的時候也能夠像景慼慼那麼無所畏懼,是不是梁以白愛的會是自己?
只是時光不能重來,她對過去的自己也無能為力。
“那就謝謝關心了。”
梁以白的語氣不痛不癢,卻不知為何,聽在景嫣嫣耳朵裡,立刻變得無比諷刺,她臉色白了一下,指尖顫了顫。
“還有呢,說說你是怎麼在這裡的吧。”
她的反應落在他眼底,梁以白笑笑,牽動嘴角。其實,這兩姐妹還是有很多相同之處的,比如,細小動作總是會洩露心事這一點。
聽了他的發問,景嫣嫣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