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逐漸開始火辣辣,格外燥|熱,還從內向外透著強烈的虛空感。
原來是有助於男女間情|愛的特製香水,皇帝俱樂部裡密不外傳的配方,只供給最尊貴的客人,能夠最快地撩動情|欲,延長歡|愛時間。
效果來得十分快,才轉眼的功夫,景慼慼已經開始喉頭乾澀了,整個胸腔著了火似的,非常難受,也非常渴求,至於渴求什麼,她知道,這個陌生的男人能夠給她。
看來,一方面是賽恩怕她半路反悔,一方面也是為了討好這個客人,才專門費了心思用這個來助興,他的目的達到了。
她戰慄著,不自覺地微微挺起了胸,這自然的反應看在男人眼裡,他頓了幾秒,立刻低下頭來,用嘴咬住了其中一枚,齒間稍稍用力,輕咬了幾口後才用力地吸|吮起來,間或用舌尖來不斷挑動著,加劇著刺激。
身體向後仰,若不是後面就是有一面牆作支撐,她幾乎都要栽倒,淺淡的疼痛讓景慼慼上半身幾乎全都變紅了,發出微微的粉色,臉頰更是充血,一片紅暈。
因為羞恥和快意,她忍住了尖叫卻再也忍不住眼淚,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滾落,湮溼了眼前綁著的領帶。
男人的唇舌不停,十分熟稔,知道何時快,何時慢下來細細吮,兩隻手也毫不停頓,一隻在上,一隻在下。
上面的揉|捏她飽滿的胸,因那軟嫩的觸感而不停地收緊著掌心,變換著形狀;下面的則繼續穿刺挑撥,直到他的指尖都感受到了她的點點春意。
如此刻意集中的愛|撫,她不可能沒有反應,尤其還有藥效的雙管齊下,作為嘗過男女間情|事味道的景慼慼,根本無法無動於衷。
這個客人十分急色,她甚至還未來得及換上早就準備好的性|感內衣,也沒有好好沐浴塗抹香水,就這麼闖了進來,將她按在牆上。
咬著嘴唇默默承受,其實,景慼慼自然也明白他為何這麼著急,她的身價是按照時間來計算的,只算時間,不算次數,想必這男人格外精打細算,不肯放過“享用”她身體的一分一秒,勢要撈回本不可。
正想著,底下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原來在她分心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已經不甘於外面的停留,直接闖了進來,而且不做任何休息就動起來。
其實他並沒有特別用力,只是很突然,景慼慼終於忍不住,“哎”一聲叫出來,皺眉輕聲用英語開口道:“請不要弄傷我,先生。”
對方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手上倒真的變溫柔許多,就在她以為,遇到了一個脾氣尚可的男人時,他卻忽然將一條腿邁過來,用力頂開她微微合攏的雙腿,甚至連內褲都沒有完全幫她脫掉,腰上用力,跟著就這樣重重一頂!
原來,太過強烈的不適感襲遍全身的時候,她連尖叫都無法發出,只是張大了嘴巴,從喉嚨裡發出急促的氣流聲。下一秒,下頜被人捏住,揚起,一張火熱的唇已經壓了過來,掠奪了她的嘴唇和全部呼吸。
可怕的溫度和硬度,以及可怕的頻率,以她單獨生活了一段時間的身體來說,容納他接受他已經十分不易,更不必說迎|合了。景慼慼大腦一片空白,脖子被迫昂著接受著男人同樣暴風驟雨般的親吻,隨著每一次他的有力撞擊,他的喉嚨深處都會發出沉悶的一聲喘息,像是野獸一般。
進入得很深,甚至讓她隱隱作痛了,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適時地放開了她的嘴,雙手全都扶上她的腰,將她的姿勢調整了一下,壓下她的腰,讓景慼慼站成了一個更加便於他侵入的姿勢。
又過了幾十下,他停下來,托起她的一條腿,大大分開,令她被迫將他吞得更深。
眼睛被蒙著的景慼慼無法看到這一幅|淫靡的畫面,衣著整齊的男人貼合著赤|裸的女子,一次比一次還狂|野,動作裡展現著不羈,而她雪白的腿間是嫣紅的肉,撐開,吞吐,重複又重複,再也合不攏。
他似乎很是強健,很久都不停,她都覺得自己麻痺掉了,只是身體一再背叛著意識,當最強烈的那一刻翻湧著席捲了全身的感官細胞時,景慼慼很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一方面是快|感滅頂渾身脫力,另一方面則是一天多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她累得連指尖都不願顫動一下。
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人抱到了床上,她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卻不想,不長時間後,一具精壯的身體再次覆上自己,糾纏,沉浮,來來回回,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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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和現實重疊起來,胡勉已經壓住了身下的景慼慼,這次他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