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慼慼的腰,抱著她翻了個身,兩人立即變成了女上男下的體|位。
“啊!”
剛從鬼門關門口轉悠一圈的景慼慼沒有料到胡勉忽然要變換彼此的姿勢,一時大驚喊出聲,下邊本來就被他之前的猛烈索要磨得生疼,這回他的腫大還在裡面沒出來,轉了一大圈,颳得她脆弱的花壁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而且,最讓她感到害怕的是,經過這一下劇烈的摩擦,他已經再次有了堅硬的趨勢,填滿了縫隙,將她塞了個滿滿實實。
“拗不過你。”
抱著她調整了一下姿勢,景慼慼躺在胡勉胸膛上,覺得也不是那麼難受,還好,就聽見他在耳邊如是說道,帶著一絲無奈。
“我剛進司法這一行的時候,還嫩著,對很多不公常常感到義憤填膺。很多事情單位的老人也不會告訴新人,再加上我的性格,也不太會和同事打成一片。”
想起剛畢業初進高法那段日子,胡勉難免也有些唏噓,外人只看見他年輕有為,背後卻認為那是他沾了老子的光,卻鮮少有人能窺見他於人後體驗到的常人難以想象的辛酸點滴。
“後來我接手了一個案子,從地方轉過來的,從調查到取證,在我看來都是證據確鑿,沒什麼好說的,那種人渣就該死。一個全國百強縣級市的市委書記,誘|奸了四十幾個當地的女學生,最小的才九歲,真他|媽|的沒人性。我看完卷宗就說,他要是不死,全中國的法院檢察院就都可以關門了。”
即使過了很久,胡勉再一次提起當年的事,還是忍不住動氣,伏在他胸口的景慼慼自然察覺到了,他心跳很急,看來是真的動了氣。
“到底是新人,我居然沒料到,一個地方書記背後居然有那麼大勢力,上頭也不敢輕易拍板。我年少氣盛,放了狠話,被人盯上了。”
他說完,長嘆了一聲,聽得專心的景慼慼屏氣凝神,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這話我不說,胡勵也不會跟你說,這世上知道這件事的,活著的也沒幾個。”
胡勉在床頭又摸了一支菸過來,把打火機塞到景慼慼手裡,讓她給自己點菸,她猶豫了一秒,還是“噌”一聲幫他點著,因為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她的手有些顫抖。
“那天我約了胡勵去洗澡,是一家我常去的會所,位置比較偏,但設施服務都還不錯,人也不多,我挺喜歡的,清淨。等我倆換完衣服,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了,身邊的人都眼生,我就問了一句,果然,這夥人有備而來,二話不說就一起圍了過來。”
狠吸了一口煙,似乎對往事不願再提,胡勉的語速有些慢,眼神也凌厲陰狠了許多。
“和我料想的不錯,就是為那件案子,叫我少多管閒事。胡勵到底比我小,沒沉住氣,有人扒拉他一下,他馬上就還手了,我一看攔是攔不住了,乾脆也打吧。對方七八個,全是練家子,動手不過十分鐘,我和胡勵就被摁地上了,我下邊被踹了兩腳,疼得我當時臉就白了,冷汗像自來水似的嘩嘩往下淌。”
景慼慼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低下頭往下面看,她真想不到,胡勉那裡居然還出過問題,可就以剛才那股狠勁兒來說,一點兒不像。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胡勉噴出個菸圈兒,笑了一聲哼道:“要是真廢了就成太監了,不過確實有一陣子起不來,曾經找了四五個女人,同時又舔又摸都不太硬,看大夫人家也說是心理作用,不能急。”
他說得輕描淡寫,身為胡家長子,若是真的在這方面有了問題,後果不是一般的可怕,那段時間簡直是胡勉人生中最晦暗無光的時期,他信不過國內的醫生,頻頻出國,除了治療,還有心理疏導,本就內斂的性格變得更加陰沉冷酷。
“那胡勵呢,他為什麼恨你?就因為和你在一起,他捱了一頓揍?”
景慼慼不解,按理來說,胡勉因為案件被仇家盯上,那天胡勵只是恰巧和他在一起,即便受傷也不該有如此大的仇恨。
“要是光捱揍就好了,當天那夥人為首的那個,是河北的一個涉|黑集團的二當家,他有個癖好。”
胡勉臉色添了幾分難看,捏著煙的手因為憤怒在微微顫抖,聲音裡也透著隱隱的哽咽。
“四個老爺們幾乎都沒按住他,胡勵嗓子都喊破了,我被人踩在地上,下邊疼得渾身一點兒勁都使不上,眼睜睜看著他……”
他不再說話,抬起手揩了下眼角,用手捂著鼻子抽了一聲,歪過頭去吐出一口痰。
景慼慼懵了,她從來不知道,也不敢設想,這一對兄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