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今晚不做了……”
她心情既沉重又複雜,胡勉的話太有石破天驚的效果,只能說,他和胡勵都是剛烈的人,認準了一件事,就沒有他人置喙的餘地,一個誤會連著另一個,看來永遠也不可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談一談了。
見景慼慼不出聲,胡勉按著她的肩頭,將她慢慢向上提,隨著“嘭”一聲悶響,他將自己粗長的堅硬從她滿是水的緊小洞口裡拔了出來。就好像酒瓶的軟木塞子被扯掉,兩個人混在一起的白花花液體噴湧而出,止都止不住,腥膻中隱約有些微甜的氣味立刻瀰漫在空中,將男女情|欲推升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境界。
胡勉盯著那兩片一翕一動吐著蜜水的玫瑰色花瓣,本想放過她,可又不甘心,於是繼續捏著景慼慼的肩,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隻手就從下挑著摸上去,沿著狹小的縫隙來回勾刮幾下。她的呼吸立刻就凌亂了,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小腰兒因為想要抗拒躲閃也擺了起來,帶動著胸前的挺翹,上下顛顫。
“沒出來你也難受,來身子翹起來一點兒。”
他忽然剝開溼透的細密草叢,捏住她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擰了一下,同時指尖也頂了進去半截,快速地進出著,盡最大可能最快速地將她的快感累聚到頂點。
景慼慼蹙眉微喘,此前他的腫大埋在體內的感覺還未完全消散,此刻胡勉又在她最敏感的小珍珠上撕扯揉|捏,原按著她肩的手也滑下來,在後面託著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後配合著手指來回地動著。
幾乎是不到三分鐘,就聽她抑制不住地連續綿長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