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被全數掠奪殆盡,熟悉的男性味道佔據了全部鼻腔,景慼慼掙扎扭動,在他懷裡來回廝打,長而捲曲的髮絲散開,拂過兩人的肩膀和胸,夏天的衣衫單薄,撩得胡勵全身都發起癢來。
他瘋了一樣吻著她,很快就找回了曾經的熟稔,一手掌握著她的後腦,控制著節奏和力道。景慼慼緊緊地閉著嘴唇,頻頻轉動脖頸想要避開他,下頜也扭曲地高高揚起。但胡勵不停地舔|弄吮|吸她紅腫的唇,趁她情不自禁喊疼的一瞬間,成功地將自己的舌深深地嵌入到她的口腔裡,用力翻攪,尋找著她甜香的舌尖。
耳邊傳來她低低的痛苦的呻|吟,柔嫩的唇瓣被男人人中和下巴附近短短的胡茬扎得好疼,女人的手撐在面前男人的胸膛上,微微推拒著。見她是真的被自己吻疼了,胡勵這才改為溫柔地含弄她的唇,一下下吸|吮著,另一隻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肢,從她的平滑小|腹向上摸。
景慼慼的丁香小口兒被迫張開,被他吸得蜜津不斷,透明的唾液沿著兩人緊緊貼合的嘴角滑下來,又被他伸出舌尖狠狠舔回去再餵給她吃。
“我不介意在正餐之前先來一頓開胃小菜,尤其還是在這麼刺激的地方,你說呢?”
胡勵停下對她紅唇的掠奪,睜開眼審視著景慼慼此刻臉上的每一個動人表情,她閉著眼,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著。
他不著急,他已經打定主意,就算要用一輩子,也要跟她玩這個你躲我追的愛情遊戲,大不了就像《初戀50次》那樣,既然弄丟她一次,那就追一次,死纏爛打,這一次,打死他他也不會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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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再無半點兒力氣,景慼慼虛弱地趴在胡勵的肩頭,任由他從她的手袋裡掏出面紙幫她擦拭乾淨。
“乖,站好,換好衣服去化妝,不要晚了才好。”
胡勵親親她的額頭,此刻也沒有心思顧及這一幕香|豔被人偷聽了去,只是滿心的快樂:她已經不那麼抗拒自己了。
清醒過來的景慼慼其實並不覺得太有自責,如果必須要找一個男人,那麼無論是經驗還是技巧,胡勵都是一個太好的人選,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身體和感|官。
管不住身體,管住心就好,想明白這一點,景慼慼攏了一下頭髮,也不避諱忸怩,徑直在胡勵面前穿好內衣,指著那條還沒上身的裙子,她眯了下眼睛開口道:“我想讓全北京今年都沒有賣這個顏色的裙子,胡勵,你能做得到嗎?”
他一愣,似乎明白了什麼,摸著下巴笑道:“我沒有那麼大能耐,好在,我有幾個臭錢,或許可以為富不仁,把它們全都買下來送給你。”
景慼慼搖搖頭,故作高深莫測地一扯嘴角:“好,我會一件一件燒了它們。因為我討厭它。”
他去牽她的手,幫她穿好裙子,握了握她的手腕,臉上忽然浮上一層擔憂。
“慼慼,今晚胡勉也會在,說話不要太沖動,記得了?”
景慼慼整理裙子下襬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她湧上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這次重回胡家,似乎又要發生些什麼“大事”。
胡勵是什麼人,人精中的人精,加上畢竟是夫妻,景慼慼的小習慣小動作他再熟悉不過。
男人的眼神略一閃爍,黑色的瞳孔裡竟似滑過一絲玩味——他的妻子,一個人偷偷在試衣間愉悅自己,這是在無聲地諷刺他這個做丈夫的沒有盡到義務?!
他的臉上浮上詭異的笑,情不自禁重複道:“出去?我倒是想‘進去’呢!”
說罷,胡勵伸手扳過景慼慼裸|露在外的柔嫩雙肩,整個人壓過去,捏著她尖細的下頜,用力吻了下去。
口腔裡的空氣頓時被全數掠奪殆盡,熟悉的男性味道佔據了全部鼻腔,景慼慼掙扎扭動,在他懷裡來回廝打,長而捲曲的髮絲散開,拂過兩人的肩膀和胸,夏天的衣衫單薄,撩得胡勵全身都發起癢來。
他瘋了一樣吻著她,很快就找回了曾經的熟稔,一手掌握著她的後腦,控制著節奏和力道。景慼慼緊緊地閉著嘴唇,頻頻轉動脖頸想要避開他,下頜也扭曲地高高揚起。但胡勵不停地舔|弄吮|吸她紅腫的唇,趁她情不自禁喊疼的一瞬間,成功地將自己的舌深深地嵌入到她的口腔裡,用力翻攪,尋找著她甜香的舌尖。
耳邊傳來她低低的痛苦的呻|吟,柔嫩的唇瓣被男人人中和下巴附近短短的胡茬扎得好疼,女人的手撐在面前男人的胸膛上,微微推拒著。見她是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