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紋字,衛憂從上往下一掃,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衛憂喃喃自語道:“這是波斯文字,波斯到中原的交通要道上,沿途並沒有驛站,這所有驛站的名字,就都叫做‘歌羅驛’。這塊牌子上面那三個漢字‘歌羅驛’旁邊的波斯文,意思是存款,看來這牌子是來往客棧在驛站歇腳時存取貨物的憑證。那也就是說,在到這裡之前,藍若冰曾經在‘歌羅驛’存下了一樣東西----是什麼東西呢?”
衛憂撇了一眼在自己一旁的紫嫣說道:“將這個銅牌上的毒去掉。”
紫嫣詫異的說道:“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衛憂回答道:“你說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外人嗎?”
紫嫣玩著自己的手指有些委屈的說道:“難道你對人說話都是用這樣命令的語氣的嗎?”
紫嫣黑沒有等衛憂回答,忽然的嘻嘻一笑,就從囊中拿出了一隻藥瓶,然後灑了一些淺黃色的藥粉在藥瓶之中,然後用水劃開,最後對著銅牌倒澆了下去。
紫嫣說著把寫有“歌羅驛”的銅牌遞給衛憂說道:“給你吧。”
衛憂見此之後問道:“還有,他身上的這個東西是不是你們苗疆的蠱?”
紫嫣一聽,撇著粉嫩的小嘴說道:“你不要以為這蠱是出自我們苗疆,就一定是我們苗疆之人所為了。苗疆的蠱毒,早就是聞名天下了,垂涎來偷蠱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雖然有人因為養蠱不得其法而被蠱自身反噬而死,但是也難保有人就餵養成功了啊。”
紫嫣看了一眼藍若冰的屍體之後說道:“他中的這個蠱是連心蠱,去年的時候,就有人偷了我爺爺養的一對連心蠱,卻不想在這裡被我收到一隻。”
紫嫣說著從藍若冰的屍體之中引出來了一個什麼東西放進了蠱盒之中。
衛憂疑問的不由自主的說道:“連心蠱?”
紫嫣一聽衛憂說連心蠱,有些驕傲的說道:“是啊,連心蠱,連心蠱是一對蠱的,施蠱者自己服下一隻蠱,再對另外一個人下蠱的話,就可以透過連心蠱控制下蠱之人了啊。”
紫嫣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之後說道:“其實這連心蠱也分很多種的,藍若冰所中的這一種叫做‘母子連心蠱’,一隻母蠱,一隻子蠱,母子相連,母蠱可以控制子蠱,施蠱者可以把自己的意圖透過母子連心蠱強行加到受蠱者的身上;還有一種更加的厲害,叫做‘夫妻連心蠱’,我們苗疆之人也叫它為‘情蠱’,兩隻蠱蟲下了之後,只要其中一隻死亡,另外一隻蠱蟲可以感應到,必定會咬掉主人的心,另外一個人也就活不了了。”
衛憂聽後,若有所思的說道:“是施蠱者想要殺了我,但是蕭九郎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母蠱,難道說下蠱的是另有其人了?”
紫嫣聽到這裡,不由失聲說道:“溫碧城?”
這三個字一自紫嫣的口中說出,衛憂的前胸後背稍稍平息下來的傷痛又重新開始發作起來了。
衛憂的聲音很是冰冷,似乎能把一切凍起來一般。“差點令我至死的那個人的名字,是不是叫做溫碧城?”
他盯著紫嫣,眼神逐漸的凌厲起來。
紫嫣緊張的說道:“不要去想了,不要去記起了,為什麼要記得呢?衛憂,我求求你了,忘了他吧,把什麼都忘記了吧。”
衛憂沒有理會紫嫣的回答往屋外走去。
紫嫣哭著說道:“衛憂。爺爺曾經對我說過,失去了的東西,就不要再去尋找了,因為你再尋找的過程之中,只會失去更多的。”
衛憂聽見紫嫣說話停了下來,聽完之後仍然是義無反顧的往外走去。
紫嫣在衛憂的身後哭著失聲喊道:“衛憂,不要走。”
衛憂出了庭院就在城內購買了馬匹,直奔最近的一個“歌羅驛”而去。
衛憂這一路的飛奔,也就是偶爾的遇見幾個小毛賊而已,就這樣也沒有耽擱的來到了“歌羅驛”。
衛憂把已經疲憊不堪的馬匹丟在一旁就直奔歌羅驛而去。
衛憂一進歌羅驛就發現拿出了藍若冰身上的令牌。
@奇@一個男人棲身而來,看了一眼衛憂手中的令牌之後對衛憂做了一揖之後,說道:“看您的令牌,您就是藍公子吧,您的事情,想必是沒有耽擱吧。”
@書@衛憂一聽這人這麼一說,看來就是這家“歌羅驛”了。
衛憂對那為男子做了一揖之後說道:“不敢,在下是藍公子的朋友,衛憂。”
那位男子差異的說道:“衛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