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知是一青年。修為在後天之境巔峰。與獨孤境界想同。
“你是什麼人?跟蹤我所謂何事?”獨孤冷聲問道:
那人沉默不語,只是神色略顯凝重。剛才獨孤那突然爆發而出的速度。仿若瞬間移動。他自認遠遠不如。如今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面對敵人。
“哼!不說?那就先將你擒下再說。”
獨孤再次邁步,身形一閃便到了那人身前。一隻大手狠狠的扣在那人勃頸之上。
那灰袍身影神色大變。他本是大族之人,遠比同境界的散修厲害的多。可是如今站在獨孤面前,面對獨孤的攻擊卻是沒有絲毫反應能力。
獨孤提臂,那人便在獨孤的手中痛苦的掙扎了起來。一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說不說?”獨孤厲聲問道:
“不…不…說!”那灰袍人影一張大臉逼的通紅,險些就要斷過氣來。
“哼!”獨孤重重的冷哼一聲。一隻大手覆蓋鱗片,“咔嚓”一聲,便拗斷了那人一隻胳膊。
“說不說?”獨孤眼露寒光,揮了揮手中那鮮活的手臂。看著手中那少掉一隻手臂的灰袍青年。
那灰袍青年痛哼一聲,斗大的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一口的銀牙險些要咬碎了。
獨孤再次抬腳,一腳便踹對方膝蓋之上。立時整個腿便詭異的扭曲著,反向折了過來。
“啊!”那人終是忍不住了,痛聲叫道。眼神中已是佈滿了恐懼。
獨孤再次抬腳,對著那青年的另一條腿:“等等!我說!”那青年慌忙說道: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從容。
“嘭!”那青年重重的摔在地上,扭曲的腿腳和折斷的手臂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此時那青年的後背,已被冷汗所侵,灰色的衣袍都已經有些溼透了。再看獨孤。依舊是一副冷酷的嘴臉,絲毫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遠處,月曦緩緩的將頭撇向一旁,不忍直視。畢竟對於女孩子來說。這樣的辣手實在是太殘忍了。
見那青年摔在地上,依舊是沒有立時開口,獨孤抬腳便一腳踩在那人扭曲的腿彎出。
“啊!我說!我說!我是司馬一族。奉命前來查探。我族三位族老帶領數十族中子弟已經進城了,住在城東的天星客棧。”那青年慌忙說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獨孤唯獨想知道的便是這個。如果擺脫不了這些人,那麼他將永遠不得安寧。時時刻刻都要遭受對方的追殺。
“我並不知道真的是你,只是有些懷疑,還沒有向族中稟告你的身份。我族擅長天機之術,出行前曾在族內占卜過,得知你會在此地出現,便讓我們率先等候在此地。”那青年不敢有絲毫耽擱,獨孤尚一出口,他便立時回答。
“那你們可將這訊息告訴了其他各族?”
“沒有!也絕對不會。九天驚雷神槍乃天地神物,各族誰不想獨佔,怎麼會允許他人前來?”那青年確定的說道:
獨孤點了點頭,一腳便踢在那青年脖頸處。“咔嚓!”頸椎被折斷的聲音響起,那青年已是斷了氣息。
從被發現到如今氣絕身亡,恐怕他最為輕鬆的便是此刻了吧,不用再受**上和精神上的折磨。
“司馬一族?”獨孤輕聲唸叨著,揮手間便將此人的屍體收入乾坤戒內。
“你可知道這司馬一族?”獨孤看向一旁的月曦。
月曦點頭:“司馬一族是人族兩大智囊之一,擅長天機演算,卜問吉凶。如果是這一族的話,無論你逃到何處,都會被他們推演到。”
獨孤眉頭深皺,這司馬一族,他並未與之打過交道,更無深仇,只是如今他們卻自己找上門來,難道單單只是為了這神槍?再說,這卜算天機之術如此詭異,令人防不勝防,端是令獨孤頭疼不已。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不被這天機之術算到?”獨孤開口問道:
“除非你本身修為遠遠高過那推演之人。一般修為如果相差不大的話,那推演之人付出一定的代價還是可以推算到的。”月曦回答道:
高過對方修為,這怎麼可能?莫說獨孤現在的真實修為只是在後天之境圓滿,就算是獨孤晉升至先天之境,對方族內依舊有數之不盡的高手可以推算出他的蹤跡。
“小子,你還在苦惱這事?”老龍的話語在獨孤心間響起。
“師傅莫非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逃脫對方的推演?”獨孤有些期盼的問道:
“當然有。想要讓你的修為遠遠高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