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了其中的那種豪情和悲憤,那種被壓迫民族的血淚控訴。
這書現在被姚梵冠以自己的名號四處散發給各村,畢竟除了地主識字以外農村還有些富農和中農也曾經開蒙讀書,有些人甚至嘗試過科舉之途,如果能夠儘可能多的喚醒一些讀書人進入公社的政權組織機構,那效果就達到了。
“金山,姚梵這個反賊不尋常,他稱自己是革命,稱自己的政權是山東人民革命公社,不是隨便說說的。”
“爹,反賊當然不尋常,要是造反都變尋常了那還了得?豈不是天下日日不得太平,年年處處鬧反賊了嗎?”黃金山反駁道。
黃澄璉對兒子搖搖頭:“我以前不苛求你讀書,但你也該知道為什麼,實話說,我便是怕你讀書讀成姚梵這個樣子。”
“爹您是說這姚梵讀書太多?”
黃澄璉悲哀的看了一眼黃金山:“何止讀書多,此人胸有大志,腹藏乾坤,考個進士綽綽有餘。”說罷他嘆道:“此人和我黃家先祖何其相似也。”
黃澄璉索性讀了起來:“……彼英、法之國能亡吾國也,實其文明程度高於吾也……嗚呼,明崇禎皇帝殉國,“任賊碎戮朕屍毋傷我百姓”……”
看到這裡,黃澄璉突然便淚如泉湧,撲通一聲從藤椅上跌下,匍匐於地失聲痛哭。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