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是擁護的,既然要分田地那就分吧!可是現在有些人吵著鬧著要分浮財,我想不通。”黃金鶯氣鼓鼓地道。
姚梵皺眉道:“群眾對於剝削階級有意見是正常的,但是按照我們的政策,對於開明士紳原有的房產和家財是不會動的,對於一些流言蜚語你不要大驚小怪,不會有人動你們家的,公社的政策是明確的。”
“有主席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黃金鶯立刻轉憂為喜,笑道。
說完,黃金鶯搬了一把小竹椅坐到姚梵邊上,笑嘻嘻地看著姚梵。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看起來怪慎得慌,你下午沒有課嗎?”姚梵苦著臉道。
“今天下午馬老師在大課堂講解資本論和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學員都去聽,我沒有課要上。”
“那你也去聽聽,加強學習。”
“我是打算去聽來著,就是想問問主席您去不去?”
陽光照在黃金鶯柔美的臉龐上,嫩滑的肌膚上細細的絨毛泛起一圈光暈,身上穿的綠軍裝慰燙的平整,令她看起來聖潔而又美麗。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姚梵漸漸的喜歡上了黃金鶯,但考慮到黃金鶯的家庭出身,姚梵還在猶豫。他知道黃金鶯也喜歡自己,但他卻無法肯定,黃金鶯對自己的喜歡,究竟是一種革命小將對導師的崇拜,還是一種男女之間的情愫,或許兩者兼而有之。
“我接下來兩天有點事要出門,就不去聽了。”
黃金鶯聞言撅起了小嘴。
“那我也不去了。”
姚梵笑道:“那好吧,我陪你去聽。”
說罷姚梵把手放到了黃金鶯的腿上,握起她的柔夷在手中,說道:“你的手真美。”
黃金鶯的小臉通紅,卻不把手抽回去,用顫抖的聲音道:“最近又是幹活,又是下鄉,手都磨破了,這樣還美嗎?”
姚梵堅定的道:“美阿,怎麼不美,勞動者的手是最美的,體力勞動者和腦力勞動者都有一雙美麗的手。”
姚梵放開黃金鶯的手,站起身道:“我們去大課堂看看有沒有什麼活幹。”
黃金鶯紅著臉,興奮地跟著姚梵走出了這個小院。
這是姚梵第一次握她的手,黃金鶯現在無比的確定,姚梵是喜歡她的。
自從恢復女兒身以來,黃金鶯一直在試圖接近姚梵,她彷彿是總有問不完的話題,經常拿著書本來請教姚梵各種關於歷史、科學、革命、社會等等方面的問題,她似乎吃準了姚梵對她毫無辦法,而姚梵對她一次次的耐心解答也印證了她的想法。
感情是處出來的,作為姚梵身邊僅有的兩個經常能夠和他接觸的女性之一,黃金鶯自信自己一定能得到姚梵的心。
黃金鶯喜歡看桃花扇、西廂記,她覺得對於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是要大膽的去追求。
馬克思在濰坊縣衙大堂改成的大教室中侃侃而談,邊上的翻譯不停地把老馬夾雜著中文詞彙的英語翻譯成中文。因為德語翻譯稀缺,老馬主動選擇了一個英文翻譯。
姚梵和黃金鶯坐在課堂後面聽著老馬的演講,兩人的手漸漸地牽在了一起,姚梵依稀的感覺,自己回到了大學時代。
當馬克思的這堂大課結束時,他走向大堂後面的姚梵,開玩笑道:“弗蘭克,你能來我很高興,有黃小姐陪著你,我打賭今天的課你一句話都沒拉下。”
姚梵開懷大笑道:“我最親愛的馬克思同志,你要知道,愛情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革命的愛情尤其如此。”
兩人的對話全部用的是德語,周圍每人聽懂他們說些什麼。
晚上姚梵放映了繼《鴉片戰爭》之後第二部電影,選擇的卻是列夫…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1968年的蘇聯版本比起好萊塢版本的浮華來說,境界上大氣了無數倍。
馬克思現在對姚梵身上的各種神秘已經見怪不怪了,用姚梵的解釋是,自己家族在海外擁有一個小島,島上的科技非常發達,但是島嶼的座標不能向外透露,否則便會招來殺身之禍,所有的高科技產品都是來自島上的生產,其中自然也包括電影。
馬克思之前曾經入迷的看過五遍電影《鴉片戰爭》,是個地地道道的電影迷,今天知道姚梵要放映新片,早早的就在大教室裡選了前排位置,正襟危坐,周圍則是坐滿了這段日子裡受到馬克思邀請來到中國的第一國際教員。
由於巴黎公社起義的失敗,歷史上第一國際在1876年就正式宣佈解散了,但是隨著姚梵的崛起,馬克思受到姚梵的建議,決定在中國重起爐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