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賀萬年與有榮焉!姚兄有話便直講罷。”
姚梵見賀萬年已經上了路,心裡滿意,試探道:“賀兄你做當鋪買賣,一定有很多出貨的路子。”
賀萬年得意地道:“我們開當鋪的,雖不敢說溝通四海,確也聯通三江。這大清國上上下下的典當行,不敢說通聯,但也總有些點頭的交情,我這裡收當的物件,靠著同業的拆換和各類商號的收購,不敢說能賣到全國,但要貨通南北七八個省,總是沒問題的。”
姚梵感覺有戲,說道:“實話不瞞賀兄,我姚家卻是隻能溝通大清外面的西洋四海,要說這神州上下的五湖三江,卻是沒有銷售網路。這次家族派我回國有個頂要緊的事情,便是組建國內的銷售渠道。我只問一句,賀兄可願意與我一起幹這大買賣?!”
那腕錶在賀萬年的腕子上反射著油燈的光芒,皮質錶鏈的質感舒適,金屬表頭華貴典雅。
賀萬年細細感受著腕上手錶,又聽姚梵吐露了這番心跡,腦子裡簡直翻江倒海了,幾乎就要興奮地跳起來。
之前他陪著姚梵,看著劉子銘與他手下釺子手們檢貨,這些規規矩矩、四方四正、用不明質地的黃膠紙封住的箱子早已叫賀萬年心動了,每種貨品開啟幾個箱子驗看之後,賀萬年恨不能當時就和姚梵商量,分一些與他來賣。只是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