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男人的實話,一個男人欣賞一個女人,難道不是要她做這些事?那些強迫你的男人又難道不是逼你做這些事?難道你以為男女之間,真的可以陽春白雪琴棋詩畫而沒有半點rouyu?”
“你——”阿誰低聲道,“這些話……是真心的麼?”唐儷辭道,“真心話。”阿誰深深的咬住嘴唇,“這些事我萬萬做不到,唐公子,明日這就告辭了,我一生一世記得公子的恩德,但求日後……不再有麻煩公子之處。”她拾起地上的文房四寶,端正放回桌上,抹去了地上墨汁的痕跡,抱起鳳鳳,默然出房。
唐儷辭望著屋樑,眼眸深處的笑意斂去,換之是一種茫然的疲憊,就如一個人走了千萬裡的路程,歷盡千辛萬苦,滿面滄桑卻仍然不知道要往何處去、不知何處才是他能夠休憩的地方。過了好一陣子,他極輕極輕的嘆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取過紙筆,在信上寫了兩三句話,隨即將信疊起,放在自己枕下。他再照原樣躺好,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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