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柔的說道:“我是嫁給了那個人,他待我很好,可惜他去年的時候出任務的時候為國捐軀了。但是我在那個地方也待不慣,於是就獨自回來了。他留下很多財產給我,所以我就用那些財產在這裡開了間客棧謀生,日子過得還挺舒坦的。對了,我也有個兒子,都快一歲了呢。不過還沒有你小孩那麼聽話,很愛吵,白日裡要照顧這客棧沒有時間照顧他,不得不找了個奶孃照顧他呢。”說罷,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神情。
張敏寧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如此呀,以後我也定居在天瞿城,有時間的話可以多往來一下啊。”
張秀寧和張敏寧相視而笑,然後兩個人又淡淡的各自忙活去了。
“你妹妹變了很多呢,見過她三次,三次都給人不同的感覺。”謝容把手中的嬰孩趕緊放回到張敏寧手上。
“是啊,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很欣慰呢。”張敏寧溫柔的把自己的女兒抱在手上。
“你還是挺關心你妹妹的,為何不和她相認?”謝容挑眉問道。
“有嗎?我對她不是很淡漠嗎?”張敏寧不置可否的問道。
“可是我知道你還會命人暗中保護她。”謝容繼續湊近張敏寧的跟前笑道。
“容容,我可不是小綿羊,我派人盯緊她還不是防止她在我背後搞小動作而已。那個嬌嬌女以前最愛來這一套了,雖然最後每次都被我整得很慘。”說完,張敏寧那狡黠的目光不由得偷偷往張秀寧瞄去。
“原來你是不安好心,害我一直誤解了。怎麼辦,我竟然娶了個蛇蠍女!”謝容一臉為難的表情。
“女兒都替你生了個,難道還想反悔不成?這丫頭要像現在這樣我也不會惡整她。以前的她跋扈嬌蠻,不懂人間疾苦,是要讓她吃點苦頭長點教訓才行的,而且我也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敏寧笑嘻嘻的說道。
“是,是,娘子大人在上。”謝容也一臉的笑嘻嘻。
正在謝容和張敏寧談話之間,突然有個一臉兇相的人跌跌撞撞的向著張秀寧所坐的櫃檯走去。
“美人,做我小妾如何?”那人目光赤裸裸的停留在張秀寧身上。
張秀寧厭惡的蹙緊眉頭,並不理會他。喚來了小廝,要把這耍流氓的無賴趕出去。
正在這時,一直默默坐在一位年輕公子起身向著櫃檯走去。那公子一表人才,長得俊朗不凡,一身華貴的衣服更是襯得他風度翩翩。
“黃大牛,再敢在這裡耍流氓,本官就把你捉起來!”那年輕公子對著那流氓樣的男子怒聲喝道。
那叫黃大牛的一看到那年輕公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語氣惶恐的說道:“知府大人,小的不敢了。”
“那還不快滾,再讓本官看見你為非作歹,調戲良家婦女必把你關進牢裡。”那公子怒氣不改的說道。
“是,小的知道了。”說完,那黃大牛夾起尾巴落荒而逃。
那公子轉而走向張秀寧身邊輕柔的問道:“沒事吧?”
張秀寧低下頭,輕柔的說道:“謝大人,民婦沒事。”
張敏寧和謝容看見那兩人若有似無的痴綿眼神,頓時心下了然。
“看來你妹妹早有護花使者了?”謝容淡淡的笑道。
“洗盡鉛華的她更別有一番韻味,總有男人可以識得她的美的。你說是嗎?”張敏寧對著謝容露出粲然一笑。
“也對!”謝容話音剛完,張敏寧那剛剛還一直握在自己手裡的暗器突然往窗戶外面射去。剛以為自己安全逃出的黃大牛,沒想到憑空遭到這一暗算,捂住自己那被暗器所傷的肚子哀嚎不已。
“這種流氓總要吃點苦頭才記住教訓的。容容,是吧?”張敏寧笑得賊兮兮的。
“那暗器上有沾毒嗎?”謝容不答反問。
“你說呢?”張敏寧笑得更是燦爛,謝容淺酌了一口,和她相視而笑。
張敏寧細細打量著謝容在城東買下的一處居所。只見那房子古樸美觀,亭臺樓閣分佈得錯落有致。那一草一木,一臺一樓的佈置都讓張敏寧覺得非常面熟,似乎很久之前也曾居住過這樣的房子。張敏寧腳踏入那柔軟的草叢中,再整體的細細的打量了那房子一眼。原來如此,沒想到這裡的佈置像極了自己在丞相府時候的那遠亭樓。張敏寧的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這謝容無論什麼都那麼體貼細心,對自己真是呵護備至。
“喜歡嗎?”話音剛完,謝容已經舒服的躺在草地上了。
“還行吧。”張敏寧故作冷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