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冬景的確是被困住了。
這會所的負責人,顯然就是和這兩個中年肥膩的男人關係更好,現在哪還讓自己走一步?
不過還好,目前來看,就是等警察到,誰都沒對她出手。
就是剛剛被自己打了的那個男人,盯著自己的眸光,凶神惡煞,活脫脫就是要把自己當場給吞了似的。
不過陸冬景不怕他。
呵,本來也就不是自己的錯,一會兒三嫂過來了,有他好果子吃的。
會所的負責人接了個電話,說是有事要下去一趟。
等負責人一走,房間裡就剩下兩個男人,和陸冬景。
剛剛陸冬景還覺得這兩人不敢對自己公然出手,沒想到他們顧忌的是會所的這個負責人,等人一走,那個許慎竟是上前把門給反鎖了。
而另外一個,叫張庭的,站起身來就一把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對著凳子啪啪兩下,臉上還有剛剛被陸冬景揍了的腫脹痕跡,此刻更是顯得眼神油膩猥瑣,十分噁心。
他笑著靠近陸冬景:“你這小婊子,能耐不小,還敢打我?你是不是真以為報警就可以解決了?呵,不怕告訴你,那些警察也是聽老子的,你個小賤皮,在老子的底盤還不知道收斂,今天就算是陸北辰來了,我也得讓他跪下來給老子舔鞋!”
陸冬景氣炸了!
他罵自己就算了,他哪來的大臉盤子,竟是敢這樣詆譭自己的三哥?
她要拔掉這個男人的舌頭!
“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我三哥的壞話?你配嗎?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放我走,否則等一下,有的是你苦頭吃的。”
張庭揚起手中的皮帶,對準了陸冬景的腰,啪一下,抽過去。
許慎上前,踢了她一腳。
是陸冬景,不是慕南希。
她在這方面的能力是有限的,打一個男人還行,真要是兩個人都是清醒的狀態,聯合自己,她肯定不會是對手,頓時被抽了一下之後,還被踹了,身體跌跌撞撞的,一下子撞在了桌角上。
陸冬景也從小就是個小公主一樣生活長大的,什麼時候還受過這樣的屈辱?
被罵就算了,陸家的人都被連帶著踩在腳下。
她忽然眼眶一酸,想到了這段時間來,不管是走到哪,自尊心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滿足。
她不是虛榮的人,但她很清楚知道,陸家就是之前變了天,現在和以前的確不一樣了。
她很迷茫。
以前自己最敬愛的大哥,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整日酗酒,他們就算是生活在一起,她也永遠都是被埋汰的。
自己最好的閨蜜,也和大哥分手了。
她好像是成了一個罪人。
這些難受一直都壓抑在自己的胸口處,現在驟然爆發,她眼眶通紅,眼淚快要憋不住了。
許慎一看,她跪在地板上面不動了,嗤笑一聲:“你他媽剛剛不是挺能耐的?見人就是一頓打,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倒是再動手啊!”
其實也不是真的絲毫不忌憚陸家的人,就是這兩人現在都是酒精衝上腦袋了,再是剛剛被刺激了一下,現在當然是氣勢洶洶的,就像是要羞辱回來。
陸冬景內心悲痛連帶著被侮辱的這些憤怒,一股腦兒衝上來,她猛地站起身來,直接一個迴旋踢——
但踢中了張庭,許慎又是上前,抬手一個耳光。
張庭站穩身體,也跟著衝上來,直接用皮帶綁住了陸冬景的雙手,隨後,張庭伸手,刺啦一聲,把陸冬景身上的那件衣服給撕了。
胸口一陣涼意襲來。
陸冬景臉色都灰白了,“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操你媽,老子操你媽!你們兩個廢物東西,今天敢碰我,我一定豁出去命,要讓你們跟著陪葬!”
許慎有點兒變態,眼底閃爍著幾分猩紅的光芒。
看到白花花的面板,柔嫩無比,他太陽穴跳了跳,看了一眼張庭:“你先,還是我先?”
這個時候張庭倒有些打退堂鼓,“…那個,嚇唬嚇唬得了,還真搞?她好歹是陸北辰的妹妹。”
“老子都他媽來感覺了,你不讓老子上?你怕那個陸北辰?不過就是一個廢物。”
許慎洋洋得意的口吻:“你怕什麼?沒見著老子剛剛和盛家的大少爺一塊兒呢?他想吞掉院線那一塊,現在被陸北辰給吃著呢,我告訴你,今天這小婊子,我們怎麼玩都不會有事,到時候事鬧大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