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功之前還是現在這看似羸弱的樣子,他內心的強大從來不會受到身體上的約束。或者可以說,他也有些慶幸現在的懷砂已經內力全失,不然他無法想象一隻自帶清秀純良臉、還沒有牢籠囚…禁的危險猛獸會有多麼的恐怖。
他蹲下…身隨手翻了翻這個黑衣人的衣服,但是卻沒能翻出什麼和他身份有關係的東西。他把一個袋子解開來抖了抖,皺皺臉失望的說道:“誒……什麼啊,竟然只有一小塊破布麼。”
嚴昀卻撿起那一小塊巴掌大的布,臉色有些古怪:“這是……玄羅布。”
顧飛翎歪了歪頭好奇道:“那是什麼東西?”
將那塊布收進自己的袖子裡,嚴昀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嘴角輕輕一勾,語氣就像是和情人低語一般輕柔:“玄羅布嘛,就是個以血為引,表面上是用作顯色地圖的珍貴玩意兒。”
顧飛翎漫不經心地將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兩人堆到巷子的死角里,把收回絲線的扳指丟給嚴昀:“什麼叫做表面上是?”
嚴昀聽著系統在腦海裡的得意笑聲,眼中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