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他們身邊起碼都有十幾位尊神級的高手隨行;其三,三神五天的名頭一報出去,神界再也沒人敢碰他們一根頭髮。所以大樂不憂的身上也沒有這樣保命的禁制,就算他父親大樂天主有意要給他身上加持這樣的禁制卻也不好意思出手,如果他大樂天主的赫赫聲威還保不住自己兒子的性命,這傳出去不是讓另外的三神四天的首領笑話麼?所以大樂不憂的身上乾乾淨淨的,除了一套兒標榜他身份的行頭,他身上甚至連用來爭鬥的飛劍都沒有一柄!
所以,兩個只有仙人實力的劫道者可以放心大膽的打劫大樂不憂,根本不用擔憂有人會突然趕來攪局。
當九風銀帶著青色的罡風拍在大樂不憂的面門上,大樂不憂真的以為這只是一個噩夢!他,大樂不憂,大樂天主唯一的嫡子,他居然被人用九風銀這種下三濫的材料拍了板磚?而且這板磚拍得如此的清脆,他的三十二顆白生生自幼就受到千般寵愛萬般照顧的大白牙居然也被敲得離開了自己的牙床?還有他嘴裡噴出來的淡金紅色的液體是什麼?是血麼?
大樂不憂,高高上的大樂天主的唯一嫡子,居然被人打掉了滿口大牙?居然打出了血?這種怪異的味道是什麼?是痛麼?
多麼陌生的感覺啊,他居覺到了痛!
仙尊級的實根本沒能發揮半點兒,大樂不憂呆呆的望著兩個面帶面具的蒙面打劫者歇斯底里的尖叫著,他一邊尖叫一邊不斷的吐出大片的血水,他也不知道他在叫些什麼,他只知道他很痛,痛得他都要暈過去了,他必需要尖叫才能發洩心中的那種恐懼!一隻養尊處優的小白兔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血,他沒有暈過去已經是很有膽氣啦!
“你爹死了啊?你哭喪不成?”手拎九銀狠狠拍了大樂不憂一板磚的蒙面男厲聲呵斥起來。
大樂不憂呆呆的看了這個蒙面男,他想要出言求饒,但是他畢竟是大樂天主的唯一嫡子,他怎麼能向這樣的蒙面賊人求饒呢?而且人家僅僅是兩個剛剛有了仙人實力的螻蟻啊!身為高高在上的天主之子,他怎能向兩個螻蟻求饒?而且他這輩子就沒有向人求饒過啊!應該如何求饒?
另外一個蒙面男很惡劣的抬起一踹在了大樂不憂的下身要害上,一聲清脆的雞蛋炸裂聲傳出,大樂不憂的臉瞬間變成了慘白色,他那張英俊的小臉蛋白得都快透明瞭,他驚恐的望著那個蒙面男,慢慢的、慢慢的,他雙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要害慢慢的跪倒在了白雲上。他的臉孔抽搐著,他的嘴角哆嗦著,他從齒縫中‘嗤嗤’的抽著涼氣,他最終嘶聲尖叫起來:“不要打我!你們要什麼,拿走就是!只要不殺我,隨便你們要什麼~~~”
九風銀帶著刺耳的破風再次揮下,‘啪’的一聲脆響,大樂不憂的腦袋狠狠的朝後仰了一下,他輕盈有如風中落葉一樣輕輕的飛起,一僂淡金紅色的血水自他嘴裡噴出,粘稠的血水在空中拉出了數十道長的一道兒虹光,大樂不憂的百多名隨從中那十八名尊神突然尖叫著從白雲上跳了起來,其中一尊神尖叫道:“賊子斗膽~你們可知我家公子的來歷?”
踢傷了大樂不憂下身的蒙面男怪笑著化為一道朦朧的血影撲向了這十八名尊神。血影無聲無息的透過了這些尊神的身體,原地出現了十八條濛濛朧朧的散發出強大氣息的血色人影,十八名尊神的**卻是變得枯槁有如萬年的老殭屍一般。他們的身體重重倒下,清風吹過,十八具枯槁的**隨風化為一片片灰色粉塵飄散。十八條血色人影則是快若閃電般撲到了另外那百多名隨從的身上,這些隨從的面孔急速衰老枯槁,他們的身體還來不及掙扎就被吸成了一團枯骨。更多的血影自這些隨從的身上冒了出來,百多條血影輕輕的滿天飛舞了一陣,最終重新凝聚成了那面具男。
輕輕的打了個飽嗝,面具男怪聲怪氣的朝大樂不憂說道:“想不到大少我修煉的這法門一些高明的運用要有了尊神的實力才能運用自如。唔,一法通、萬法通,殊途同歸,這血道功法修練到極深處,想不到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大樂不憂已經嚇得愣住了,他看著慘死的百多名隨從,他的一顆兒心冷得有如寒冬臘月掉進了冰窟窿。他的上牙床磕著下牙床,他的身體輕輕的哆嗦著,粘稠的冷汗不斷自他毛孔內滲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瘦了一圈兒。死亡前所未有的逼近他,大樂不憂已經嚇得魂靈兒都要脫殼飛出了。死亡,多麼陌生的詞句啊,向來只有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給人帶去死亡,但是他從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接近死亡!他,大樂天主唯一的嫡子難道會死麼?太諷刺了,大樂天主的滔天權勢還等著他去繼承哩!
“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