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阻攔好。
另一方面,他也為趕快給人個交待。
同時,他更急著了自己的私事。
如今,由“五臺”上京,可以說是很近了。
他走“大茂山”,過“倒馬關”,避開官道,盡挑小路走。
這一路,是沒碰見什麼。
很快,當他到達“高碑店”時,麻煩來了!
大色不早了,這一路夠人受的,李慕凡身上髒了,眼看著暮色覆已垂,燈也上了,目的地又近在颶尺,所以他打算找家客棧歇歇腳,洗個澡,養養精神,明天一早乾乾淨淨的再上路。
他在街上走著,往街兩旁看,預備找家像樣的客棧。
怪了,每家客棧門口高掛著客滿牌。
“高碑店”一下了那來那麼多的客商住店的。
李慕凡正在納悶發愁,突然他看見了……
身形一閃,他比狸貓還輕還快地閃進了街左一條衚衕裡,沒多久,四名穿長袍,腰裡鼓鼓的中年漢子由街上走了過去,看樣子像在查巡街道。
那四個走過去了,李慕凡站在衚衕裡直皺眉,心想要是再有一張人皮面具就好了,戴上面具的那張臉,人家認識,不戴面具的那張臉,人家更認識,要是再有一張人應面具,包管留誰也認不出來。
心裡想歸想,可是事實上如今匆忙向上那兒再弄一張人皮面具去。
那不容易,需要材料,還得經過多日的浸泡製作。
想了半天,還是沒辦法,他抬眼向街兩頭望了望,然後才從衚衕裡走出來又上了大街。
可是,在這時候,黝黑黑的衚衕裡,由牆上邊上閃出了另一條人影,只見他手撫胸口,只聽他哺哺說道:“乖乖,嚇了我一大跳,這不是他麼,還好,天老爺保佑,他沒瞧見我,要不然我這條命…”
影子機伶一顫,隨聽他嘿嘿一笑:“孃的,真是運氣來了趕都趕不走,我說今兒個早上喜鵲怎麼拉我一腦袋屎,敢情是……嘿嘿,這下我跟小心肝有好日子過了,也省的他孃的一天到晚東躲西藏提心吊膽。”
話說完了,影子躡手躡腳地走到了衚衕口,他鬼鬼崇崇,提著膽,揪著心地探出了腦袋,好長像,獐頭鼠口,噁心人,一看就知道是個不走正路的下九流人。
李慕凡已在十幾丈外,他竄出衚衕跟了過去,那人身材;又瘦又小,穿的是一件破皮襖。
走著,走著,他眼看著李慕凡拐進了一家叫“高升”的客棧,然後他一縮腦袋轉身走了。
他不是走的原路,而是拐進了附近另一條衚衕,一路笑,嘴裡還一直說個不停:“孃的,李慕凡,他就是李慕凡,我要是早知道他就是李慕凡,那就是剝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我也不敢惹他。”
“可是,已經惹了,怎麼辦,那就惹到底吧。”
“李慕凡呀李慕凡,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讓我躲你,更不該讓我碰上,這回你他奶奶的,哎喲,誰?”
話沒說完,他驚撥出聲,差點把靈魂兒嚇出竅。
沒別的,他的肩上搭上了一隻手。
他明白那隻手不是他的,可是他不明白那是誰的手,又是從那兒伸來的。
“我。”他背後響起了一個話聲,同時他被那隻手扳轉了過來,眼前,站著個穿長袍的中年漢子,一張臉白滲滲的,八字眉,弔客眼,這長像就嚇人。
下九流的眼睛都雪亮,他“哦”地一聲陪上一臉心驚膽顫的笑:“原來是當官的差爺……”
那白瞼漢子冷冷說道:“少廢話,你在那兒碰見了李慕凡,嗯?”
獐頭鼠國漢子嘿嘿笑道:“這個,這個,爺,我說著玩兒的……”
那白臉漢子陰陰一笑,道:“狗孃養的,你找死……”
他五指剛要用力,獐頭鼠目漢子似乎知道硬不過,裝不成,忙道:“爺,您留情,我不敢隱瞞,那跟李慕凡同罪,要腦袋的把戲,誰敢說呀!我剛才是瞅見了他,而且我也知道他上那兒去了,只是……只是……”
嘿嘿一笑住口不言。 GO 白臉漢子“哦”地一聲,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咱們倆二一添作五,怎麼樣?爺夠意思吧。”
獐頭鼠目漢子卑下跟羞澀地笑了笑,道:“爺,您是個明白人,像您高高在上,想來總不會吃我這下九流的,爺,對麼?
白臉漢子道;“你放心,大爺我不是那種人,你要不信,我可以先給你幾個。”
獐頭鼠目漢子忙道:“那全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