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見這架勢,立即知機的找了由頭離開了,只留下隨歌陪著趙氏。
趙氏擦著眼淚,滿腹的委屈:“隨歌啊,你說我這些年來,我跟著你四叔東跑西跑的做生意,他又沒什麼本事,賺不到錢不說,還把我帶來的嫁妝錢賠了個精光。本來這夫妻一體,他做事不順當我也難受,可是,我辛辛苦苦這些年,卻還不如人家的一個眼神。”
隨歌一聽這話,心裡就有幾分明白。莫非政的事兒嘛,最近也就那麼一樁,能讓趙氏這麼傷心,肯定又跟那女人脫不了關係。
“嬸孃,是不是姓雲的又整什麼么蛾子了?”
趙氏抽泣著,半晌才繼續之前的話題:“你四叔的魂兒都被她給勾走了,剛剛那小賤人打扮的妖里妖氣的跑來,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只拿眼那麼一鉤,你四叔就坐不住了,巴巴的跟著出去,我怎麼說都說不聽,還罵我,說我不懂妻綱。”
隨歌火氣騰的竄了上來:“這雲墨也太不要臉了吧?剛剛做出那種事情,我都覺得羞得慌,她還有臉跑來勾三搭四,她知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啊?”
趙氏只是哭,由得她在一旁破口大罵。這回莫非政是把她傷的狠了,要不然,以著趙氏一向的鐵腕,雲墨這點小手段,她豈會放在眼裡。
“哎呀嬸孃,你先別哭啊,那妖精就這麼囂張得意,難道你就由著她啊?”隨歌看不慣趙氏這幅軟弱的樣子,又纏上來:“她不過就仗著年輕,長得漂亮點兒,四叔寵她點兒罷了,可是四叔這人你難道還不明白,等他那新鮮勁兒一過去,雲墨是誰他估計都能忘了。”
趙氏擦乾了眼淚,嘆息:“我也知道你四叔就這性子,可是誰知道這雲墨是不是有手段能夠長時間的霸著他呀。”
“嬸孃你怎麼開始犯糊塗了,別說是長久的霸著四叔,就算是短時間的,那幾位姨奶奶也不答應啊,到時候,估計都輪不到咱們動手,就有沉不住氣的人搶先出招兒了。”
水楓舞見趙氏跟隨歌說貼己話,也是早早地找了理由離開了。一時之間想到軒離,有些惶然,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那座荒廢的園子外面,站住腳呆呆的出神。
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