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發動,管他是不是真的買地煉首飾,到時都只有一個下場——虧損到不能再虧損,然後由荒地行會強制回收,拍賣給我們秦家!”
“如此一來,荒地失而復得,也不過只在反手之間。”
“對啊!”秦雲重重點頭,“無論時間,地盤,人脈,我們都依舊佔據優勢,他要是不煉器就罷了,要真敢煉首飾來賣……就讓他虧到死!就算不能強買回荒地,也要噁心死這個敗家子!”
秦嬌嬌點點頭:“不錯,只不過楚家畢竟家大業大,煉器師不少,硬拼的話並非上策……”
這句話沒有說完,就聽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從外傳來,兩人轉頭望去,卻見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男人緩緩走進,露出一張熟悉的臉:“看來……你們需要一個盟友啊……”
……
與此同時,京都楚家。
“這麼說來,這個敗家子倒也不全是一無是處……”聽下屬稟報完天絕城近況,青衣少年楚河嘴角勾笑,“至少……歪打正著,運氣還是不錯的。”
半跪在他面前的一人點頭道:“的確,慕流凌的心算天資,從未顯露過……二少爺這次實在好運,哪怕為此得罪秦家,彷彿也微不足道了……”
“是啊……若是換做我,怕也會做出同樣選擇吧,反正楚家與秦家的關係,一向就沒怎麼好過……只可惜白白浪費在天絕城的一干人力,早知這敗家子鐵心與秦家翻臉,我先前也不必多做謠言攻勢了,如今看來……卻是落了下乘,倒是好笑,呵呵。”
楚河雖在笑著,身前的下屬卻只覺一陣寒意湧上心頭,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不過……也就到自為止了。”
楚河頓了頓,續道:“二叔和秦褚陽即將抵達京都,大秋試在即,帝苑之爭火熱……京都如今局勢正值風起雲湧,我這邊抽不開身,但先前佈置下的後手,也足夠應對了……”
“公子的意思是……要動用當年在宮裡埋的棋子?”
楚河緩緩點頭,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如果身為楚家嫡子,卻連參加秋夜宴的請帖也沒份,無能如此,難道還有臉和人爭家主之位麼?”
“呵呵,我倒是很期待那副場景呢……”
那位下屬疑惑道:“可是……僅憑那位,能成事麼?雖說天絕楚家和我們京都楚家分家多年,但實力也絕不可小覷……這樣的行徑,等同上門打臉,以楚二少這些年的劣跡……對方不可能沒有準備才對吧。”
“不錯,如果是一般時候,確難成事,但……”楚河點點頭,看著這位下屬的目光裡多了一分讚賞,嘴角笑意漸冷,“誰叫這個敗家子一回天絕城,就亂得罪人呢?呵呵,敗家子就是敗家子,運氣再好,見識也就那樣,作繭自縛,不知死活!”
楚河說著,心底卻又有一絲疑惑閃過:只是……縱然謠言攻勢落了下乘,但我想要的局面還是基本達成了的……可為什麼秦嬌嬌那個女人到現在還沒有動手?最寵愛的弟弟遭此大辱,換做從前的她不可能忍得住的!她到底在等什麼?還是說……那個敗家子做了什麼多餘的事?女人拖延,竟逼得我不得不安排人手下場,徒增風險……
心緒百轉,楚河搖搖頭,心中暗忖:不過,無妨!就算出了什麼意外,秦嬌嬌那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坐著,秦雲……到底是她的命根!最多等到我這一手奏效,讓那敗家子身敗名裂,她就一定會出手!
楚河曾無意中親眼見過秦嬌嬌與秦雲的曖昧,他自信絕無可能估錯女人的心思!
心念至此,他眼裡閃過一絲陰冷和殺意:不錯!屆時,便是那敗家子的死期!
楚天簫啊楚天簫……我倒要看看,這連環的殺局,你要怎麼破!